這麼說來,‘幽冥教主’上了‘華山’?”
一清道:“正是。”
南宮逸笑道:“還好這位‘幽冥教主’只是授命而來,倘若有二心……”
笑了笑,住口不言。
無機真人等個個變色,機伶寒顫,低下了頭。
剎那間,這周遭方圓十大內,陷入一片沉重的靜默。
但,這片靜默旋即又為南宮逸打破,他問的仍是一清。
“道長,那面王牌是什麼模樣?”
一清道:“狀如玉壁,形圓,中間有一孔,色……”
南宮逸神情一震,目閃威稜,笑道:“果然被我料中了!道長,那不是玉牌,而是一塊‘古玉抉’,此物功能祛陳奇寒百毒,舉世唯一,奇珍蓋世……”
司徒奇突然震聲說道:“三弟,那‘古玉抉’莫非是……”
南宮逸截口笑道:“不差,二哥,正是那‘衡山世家’中,當年與皇甫相同時失蹤之物,此物既在‘幽冥教主’手中,那皇甫相……”
宮寒冰忽地說道:“必在‘幽冥教’手中無疑,南宮大俠料事如神,令人佩服。”
他指的是南宮逸目前的推斷。
南宮逸望了他一眼,笑道:“宮大俠如今是相信了?”
宮寒冰答得好:“宮寒冰本就未敢置疑。”
南宮逸笑了笑,道:“再見著那皇甫少青,我就可以交差了……”
宮寒冰道:“我以為南宮大俠不會就此交差。”
南宮逸道:“怎見得?”
宮寒冰淡然笑道:“皇甫少青功力不過二流,他哪有能耐索物救人?宮寒冰以為南宮大俠必不會坐視不顧。”
南宮逸大笑說道:“宮大俠可謂知我良深。不錯,南宮逸不但要助他索物救人,而且更要助他雪報那殺母毀家血仇。”
宮寒冰揚了揚眉,道:“只怕這人跟物,都不是那麼容易要的。”
南宮通望了他一眼,道:“宮大俠是說……”
宮寒冰道:“南宮大俠不是說,那‘幽冥教主’需要皇甫相助他鞏固根本,稱霸武林麼?皇甫相既然在他眼中這麼重要,他豈肯……”
南宮逸淡笑說道:“一日大旗所指,‘幽冥教’灰飛煙滅,瓦解在所必然,他自顧不暇,哪還由得了他這麼多?”
宮寒冰目中冷電飛閃,道:“南宮大俠不是說,不是那‘幽冥教主’敵手麼?
既然南宮大俠都制不住他,宮寒冰不以為“宮大俠錯了,”南宮逸淡淡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有一山高,南宮逸雖拿他莫可奈何,但這是暫時的。而且茫茫神州,不一定就沒能制他之人。再說,天理之下,也從沒那邪惡能夠不低頭,更何況,只要宮大俠與南宮逸聯手,必可置他於死地。”宮寒冰笑了,笑得好不自然。“南宮大俠既有此豪語,宮寒冰豈敢獨無雄心,一旦他日再相逢,那‘幽冥教主’他是必死無疑。”
南宮逸揚眉大笑:“有宮大俠這一句,哪怕他不死……”
轉註一清,接道:“道長沒弄錯,這人與以前那人,話聲、身材的確不同?”
一清道:“一清沒弄錯,的確不同。”
南宮逸目光輕掃環顧,最後仍落在一清身上。“讓道長說,話聲如何、身材如何,那很難說明,也很難確定。這樣吧,道長且想想看、瞧瞧看,眼前這幾位,有哪一位與跟他話聲相同,哪一位跟他身材相似?”
一清目光轉動,環視一匝,只在宮寒冰身上停了一下,稽首說道:“回南宮大俠,一清不敢說。”
南宮逗笑道:“這又不是真的,在場幾位沒一位是‘幽冥教主’,也沒有一位會見怪,道長只管放心大膽指認。”
一清仍自猶豫,司徒奇突然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