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事不許再瞞我!”楚晶藍看著他道:“你現在告訴我這些,反而會讓我的心裡更加不舒服!”
安子遷微笑道:“好,我答應你,日後無論什麼事情都不再瞞你!”
楚晶藍微微一笑偎在他懷裡道:“既然如此,我日後再不需要對你生愧疚之心了!”
“我原本就告訴過你不需要有那樣的心思,我們是夫妻,原本就應該相互休諒和包容。”安子遷淺笑道。
楚晶藍的眸子微微一轉後道:“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想辦法將橫在你面前最大的障礙掃清呢?”
“那是自然。”安子遷微微笑道:“今日給母親請安的時候,佩蘭被奶奶那般為難,心裡只怕是極度不暢快,大嫂她一時半分又趕不走,她必然會怕夜長夢多生出其它的變故,而依她一人之力,又沒有辦法在安府裡扭轉乾坤,那麼她要麼會尋找她的同謀,要麼會和她在安府裡接應的人商議計策。”
楚晶藍定定的看著安子遷,在這一點上,他倒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她的眸光微微一斂,淡笑著問道:“你可是已經想到了法子?”
安子遷聽她這麼一問,嘴角微勾看著她道:“看來我們是想到一起去了!不如這樣吧,我們把我們想到的法子寫在紙上,看看是不是一樣,如何?”
“如此甚好!”楚晶藍的眼裡也有了一絲趣意,她以前雖然沒有存了小看安子遷的意思,也知道他是有些心思的,只是他平日裡笑的時候和懶散的時候居多,日子久了,她便覺得他也不過如此,直到他方才說出他的那些想法時,她才知道這個看起來笑呵呵的男子心思縝密至極。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便又問道:“今日佩蘭給奶奶敬茶時,茶盞突然沒有端穩,是不是你的手筆?”
安子遷嘻嘻一笑道:“怎麼?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楚晶藍聽他這麼一問便知道那事定是他做的了,當下淺淺的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只是猜的。”
安子遷也笑了笑,卻已將墨磨好,他取出毛筆和宣紙,兩人各在一張紙下寫下幾個字,寫完之後,兩人拿著各自的紙條放在一起後都笑了,卻見那上面赫然都寫著“引蛇出洞”四個字。
楚晶藍失笑,安子遷也笑了笑,兩人對視一眼,兩人都笑的別有意味。
楚晶藍問道:“米鋪裡的那五個人你這個時候調來是否除了幫你經營米鋪之外,還要幫你扳倒大少爺?”
“這兩者有本質的差別嗎?”安子遷淺笑著問道。
“可是如此一來,大少爺未必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楚晶藍看著他道:“這事對大少爺來講是非常殘忍的。”她的眸光微微有些幽深。
安子遷輕聲道:“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大哥再不願意接受那樣的事實,可是他總有一天會需要面對。而我也一直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趁早結原本便是好事。只是……只是他終是我的大哥,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還是把握一下分寸,不到萬不得已,還需要給他留幾分面子。”
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安子遷卻又緩緩的道:“但是晶藍,我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楚晶藍看了他一眼,淺淺的道:“就算再不是滋味也得做,不是嗎?要不然這安府若是再由著父親和大少爺經營下去,難保不會發生大的災禍。”
安子遷的眸光轉深,卻沒有再說話。
第二日清晨,安子遷和楚晶蘭,兩人依著慣例去給安夫人請安的時候,才到榮華堂的門口卻被小丫環攔住道:“五少爺,五少奶奶,你們請回吧,夫人一早身子了不適,這會還在休息,說是免了今日的請安,可是因為人手不夠,所以就沒有挨個去通知各房少爺和少夫人了,請見諒。”
楚晶藍見此時已到請安的時辰,卻沒有見到其它的少爺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