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裡再次傳來邱宏帶著暖意的笑聲。
剛剛她和洛宸分開的時候,她偷偷的問過嚴九昨天她和邱丘到底幹了什麼蠢事。
聽了嚴九說的經過,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丟人,丟到家了。
嚴九雖沒說什麼,他在上車的時候也提醒了她一句:秦小姐你和邱小姐都不太適合喝酒,以後還是少喝。
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那段在香港騎馬式的索吻的事情,否則估計她以後再也沒臉面對洛宸和嚴九了。
與邱宏打完電話,秦煙頓時覺得無處可去了,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居然走到了母親墳地附近。
她想起來似乎很久沒有去看她母親了。
既然來了,她就繞進去了。
她還沒走到墳地,就看到有一個匍匐的身影朝著自己迎面而來。
看到他,秦煙連頭都沒抬一下,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那人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身子頓了頓,隨即繼續向前走,沒走幾步,他突然開口道:“誰許你來這裡的!”
說話的人是秦銘,平時他去哪裡都是有朱茜扶著,唯獨上墳他都是一個人來,這四年來,他幾乎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秦煙並不理會他,只是徑自朝著母親的墳前走去。
母親是被她害死的!
但是母親得憂鬱症的起因卻是因為秦銘和朱茜的私情。她可以想象母親有多愛秦銘,為了他付出了一切,而朱茜是她閨中密友,就是她自己介紹給了自己丈夫認識的,結果引狼入室,卻讓他們更加方便偷情。
起初,母親只是憂鬱症,吃藥是可以抑制的,但是後來隨著他與朱茜戀情的被不斷的曝光,母親徹底的崩潰了。但是最後壓垮她的最後一顆稻草是她,她的判刑讓母親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動力。
在她入獄的前三天,母親自殺了。
她趕到的時候只看見她毫無血色的躺在血泊中。
那一刻她就開始恨自己,恨秦銘。
“秦煙,我聽你妹妹說你和洛宸的關係曖昧不明。”看到她沒有任何的反應,秦銘突然換了個話題說道。
這回秦煙終於轉身了,她低聲的笑了起來:“秦先生,我現在是孤兒,我僅有的親人已經死了,沒有什麼妹妹。請您不要亂扣帽子,我擔當不起。”
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秦銘的身子輕微的搖了搖,但是這些和她母親的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洛宸是葉兒的丈夫,就算你不認她這個妹妹,也要注意分寸!況且和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你覺得對你的名譽有好處嗎?”秦銘臉上有著濃濃的疲憊,他吃力的說道。
“哼,秦先生放心,秦煙這個名字早就和秦家沒有一點的關係,所以哪怕是我名譽盡毀,也不會影響到你。我在想當初秦葉的母親做小三的時候是不是沒想過今天,她女兒也會經歷和她曾經做過的事情。”秦煙冷聲的笑著,再也不願多看他一眼。
她漠然的轉身朝著母親的墳前走去。
走到母親墳前,她的淚水就絕提了。
這是她出獄後第三次來看目前。墓碑上的母親依舊笑顏如花。但是臨死前的母親被憂鬱症折磨的形如枯槁。
“媽,你在那邊好嗎,你一定要快樂,至少比秦銘現在要快樂,知道嗎?”她俯身輕撫著墳墓上的照片,自言自語著。
“媽,等我問楚家要回夏夏就帶他來看你。當年所有人都要我打掉他的時候,你要我留下他。現在他長得很可愛,很帥氣,你看到了一定會喜歡的。”
“。。。。。。”
秦煙說了很久的話才起身離開。
她沒有注意到秦銘踉蹌的身影其實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