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那女孩看你的眼神都不同,難道你們沒有一腿?”直到此刻,心頭的異樣倍生,連胡哥都看出雨菲這妮子對我的與眾不同,難道說真的路人皆知了,“你呢,剛才那女子還被你打包回去了,今晚看來有你銷魂的亞!”不爭辯了,引開話題。
“哎,這種女人就是拿來緩解壓力的,這是買賣,再正常不過了!”老胡依舊口無遮攔,“去我住宿那邊,旁邊有個酒鋪,今晚喝個不醉無歸!”正愁找不到路呢,正好!兄弟重逢,阿胡,太開心了,兩人橫衝直撞行走在燈火漸行闌珊的街道……
第三十八章 尤澤的怪異
初冬的天氣,寒風蕭瑟,人聲漸息,影影綽綽聽到深巷中犬吠的聲音,偶有一兩隻飛鳥掠過頭頂,跟胡哥勾肩搭背從街中心一路走來,冷風幾次從衣帶縫隙中灌入,涼颼颼的,更加快了尋找酒家的步伐。
一根粗厚竹竿撐起泛藍的旗子,上面繡著斗大的酒字,正門處一個隨意擺放著的櫃檯,上面堆積著瓶瓶罐罐,地上擺放著厚實的酒缸,路過此處,胡哥立馬兩眼放光,眼中的醉態頃刻蕩然無存,看來沉溺於酒色之後重新投入酒,竟然起到以毒攻毒變相的抵制功效。
扯過椅子坐下,“老闆,來兩罈子酒。”胡哥吆喝道,“來咯——。”站在櫃檯處的老闆,提著兩罈子酒急步出來,擺到桌上,拔掉上面覆蓋的紅色封口,一股幽香隱隱飄起,還真是醇香。“老闆,拿兩個碗來。”我說道,“這個,客官,您看,我這沒擺設碗碟,單單酒。”老闆站在一旁解釋,我感到莫名其妙,怎麼連碗都沒提供?
“沒事沒事,你回去,我們直接喝。”胡哥打發走老闆,“這家店只提供酒,而且都是以壇來計的,符合我性子,兄弟你就陪我好好喝個痛快。”我苦笑一下,表示默許。這家店還真是專為豪爽人士提供的,難怪這麼受胡哥歡迎。
舉起罈子灌了一口,胡哥突然說道,“兄弟,我知道你為啥不跟我們同路了。”我也猛的接連灌了幾口,胸口處騰起一股熱流,氣順了不少,在這初冬的夜晚,一旁的旗子在涼風吹襲中緩緩飄動,酒這玩意完全驅走了那股寒氣。
“你說為啥。”對上老胡的眼神,發現他是一臉的認真。放下手中的酒罈,“唉——。”胡哥一聲嘆吐出一口長氣,我靜待不語,手指撥弄著桌上的酒罈,“是因為尤澤。”心裡一驚,看來還是蠻不過老胡,“我發覺了些不對勁。”胡哥得到我認可般飲了口酒後繼續。
“尤澤人呢,還有小發怎麼樣了?”我問道,“尤澤一到京城就神神密密的不告而別,小發已經到他親戚家了,對了,他親戚家就在城東那邊,距離這裡不遠,下次我們過去找他。”“什麼時候發現尤澤的不對勁——。”我直奔主題,“在船上的那些日子,他把你師父的死訊傳了出去。”
繼續撥弄著酒罈子的邊沿口,低著頭不語,“我知道你一直忌諱談論你師父的去世。”胡哥看穿我心事般嘀咕,再次觸動我心頭的柔軟。我一直迴避談論師父的死,因為本質裡的難以接受。也許自師父離開的那一刻,我都不曾相信過,自欺欺人般找尋心裡的慰藉,師父尚在,時刻與我同在著。
我知道,這很不男人,許多時候介紹自己的時候,我都不想報上師父的名頭,因為,胡哥說的沒錯,是忌諱。忌諱別人談及師父,忌諱一切有關師父死訊的話題。內心宛若無疆的野馬四處奔騰,狠狠的灌下一大口酒,全然不顧酒水沿著嘴角流出,撅起袖子胡亂擦拭番,“可是這並不能說明問題。”
即便尤澤如何散發訊息,只能說是違反朋友之道,站在客觀的立場,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也是他的權利,胡哥注視著我,“兄弟,想開點,人死不能復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