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又丟出一件防禦法寶,王廣稍微愣了一下,隨後一臉獰笑的朝一旁依月指點道:“你防護了自己。怎麼不把自己女人也防護起來?看貧道如何收拾她。”說罷,這廝上前幾步,就想抓那依月在懷中褻玩。
“爾敢?你若動她半個手指頭,我就當場自爆魂魄。如此一來,你們誰都別想出去。”那朱皎大聲咆哮,卻是對王廣的威脅憤恨異常。說話間,卻是搬運了法門,準備隨時自爆。“我不能從你們丹師手中逃脫,你們也別想阻攔我自爆。若有來生,我必誅殺你們三個宗門所有練氣士。”
“那你就去找來生吧!”王廣在一旁聽了暴怒不已,這廝雙手一撮,卻是兩枚七層禁制的一氣陰雷被他打了出來。那陰雷成琉璃狀,滴溜溜轉動煞是好看。
三名丹師好似被陰雷外表吸引。根本沒有任何出手阻攔的意思,卻是丹師們也因為朱皎的話語憤恨,因此就想借王廣之手好好的懲罰他一下。
兩枚陰雷重重的撞擊在銅鐘上,一聲巨響,火焰沖天。只是瞬間,就把那銅鐘給炸成了碎片。千萬火焰沖天而且,繼續朝朱皎灼燒過去。
那朱皎雖說要死要活,但真個的面臨死亡時,甚是不甘心。因此這廝又連著丟出三五件防禦法寶來,這才把王廣的陰雷威力給完全阻攔了。煙火散去,只留下朱皎一臉蒼白的盯著王廣。
“小子。你給貧道老實一些,快快把離開此地的法子說出來,否則這裡有三個男性,我們不介意共同娶一個女子來延續自己血脈,在此開設宗門,建立新的練氣世界。”王廣一臉的獰笑。伸手指點不遠處驚恐的女練氣士大聲說道。
“住嘴,你敢這樣做,本座就把你鎮壓到一山峰下,讓你百年不能動彈。”那朱皎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女丹師就跳了出來指點了王廣鼻子大聲斥責起來:“你就不能說一個好點子?若再出餿主意。別怪師叔我不給你情面。”
女丹師厲聲斥責王廣,卻是恐怕真的不能離開這裡後,被另外兩名丹師聯手製住,到那時候,她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一想起兩個男性丹師的瘋狂,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死亡對她來說比不是太過可怕的,可怕是未知的恐懼。腦海裡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和曾經在道書典籍裡看到的一些記載,女丹師更是惱怒異常。
一旁火鴉道人察覺出了女丹師心思,頓時怪笑幾聲,卻是連說不會發生這事情。可是他那雙眼睛,卻開始不斷地在女丹師身上大量,還不時的點頭,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夠了,莫要再爭論了。”一旁一直閉口不言的陰冷丹師冷哼一聲,一揮手就把遠處女練氣士依月的一條胳膊撕扯下來。“朱皎,本座也不管你是氣運之子還是什麼,今日你必須找到出路,否則本座就讓你知道一下,到底是你自爆魂魄速度快,還是抽取魂魄速度快。”
一番話語,不僅讓那失去胳膊痛苦的女練氣士依月止住了哭聲,更是讓剛要發作的朱皎沉默下來。“氣運之子,我這樣子還算是氣運之子麼?被人羞辱,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了。我朱皎在此發誓,只要能逃離這裡,眼前這些人,都要把他們給殺個一乾二淨。神若阻攔,那就殺神,佛若阻攔,那就滅佛。”
朱皎思索好久,這才沉聲道:“各位且放心,不出三日,晚輩必定能夠推演到出路。”說罷也不顧王廣在一旁冷笑,他從百寶囊中取了丹藥給自己妻子塗抹上,而後盤膝坐在那裡,繼續推演去了。
“只要再給我三日功夫,就能借助秘法把脖子上的法寶給禁制起來,到時候從這裡逃脫了,必定讓你們後悔今日所作所為。”朱皎心中思索,很快開始了推演,為自己性命奮鬥去了。
而丹師們在一旁默默等待著,那女練氣士依月則低聲哭泣了一番後,則咬牙坐在一旁搬運起法門來。在這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