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處的傷痕已經開始褪痂,用不了幾天就能恢復如初。
到時候等到了虞樂的發情期,他就可以真正地標記身前的人,把他徹底地變成屬於自己的。
傅硯辭炙熱的眼神離開腺體,移到虞樂通紅的耳垂上,最後停在側面看著虞樂白皙的側顏。
「我覺得你那樣看著窗外思考,倒不如我直接幫你。」他把頭搭在虞樂單薄的肩上,「你看,按我的方法來,我們不是也相處的融洽?」
虞樂悶不做聲,傅硯辭一抱著他,他不可避免地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凌亂的床單,滾燙的軀體,滴落的汗水,釋放的慾望……
虞樂閉上眼,心裡暗暗祈求:快點快點,快點到家吧。
一到家門口,車剛剛停穩,虞樂就迫不及待地開啟車門下車。
傅硯辭唇角含著淡淡的笑從另一邊走下車。
沈城孺和棠姨早早地就等在了自家門口。
棠姨虛情假意地上前挽著虞樂的胳膊和他嘮家常,沈城孺則是上前和傅硯辭握手。
「想不到元帥還親自過來,其實樂樂已經回過門了,我們家不講究那麼多,元帥用不著親自過來的。」沈城孺表面客套地說道。
「岳父言重了,我首先是元帥,其次也是您的兒婿,這該有的規矩還是得遵從。」傅硯辭皮笑肉不笑地說。
「元帥請,我們進去說。」
傅硯辭跟著沈城孺進門,虞樂隨便應付棠姨幾句之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沈城孺和傅硯辭談話,一個是設計圈套地打探自己的利益問題,一個則是句句不離虞樂,處處都給虞樂爭取到了該有的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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