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撕下,被拽拉起的腺體泛起疼。
宋卿握著門把手的手頓時捂住自己的腺體,猛地轉身,「啪」的一掌落在男人的臉上。
「你有病!」宋卿低頭看了眼地上的隔絕貼,「你他媽別碰我!艾洛斯,你說話不算話,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不想見我?」艾洛斯並沒有因為宋卿的那一掌而惱怒,嘴角還勾起笑,「這話聽著很,你可以換換,比如想見我?」
「滾!你再靠近我,我會繼續像以前那樣,不過這次,刀可就會對準你的這裡——」
宋卿伸手指了指艾洛斯的心臟處,「落下。」
艾洛斯非但沒有被他的話語警告到,反而眉笑眼開,「那你可找準點,不要找錯了,要不然我就會像以前一樣,讓你下不了床。」
宋卿用力推開他,「滾你丫的,我們早就結束了。」
艾洛斯卻殘忍地說:「結束?你想結束可以,你讓我標記你,我們就結束。」
我就說他是個瘋子!宋卿懶得繼續和他拉扯,愈要轉身,下一秒卻被人攥住手腕拽著往屋裡更深的格局走去。
他的溫文爾雅在男人的面前不值一提,全是出口成章的粗鄙話語。
「操!你他媽放開我!艾洛斯!」
宋卿被摔在床上,沒鋪床墊的大床摔上去的時候頓時眼冒金星。
艾洛斯不喜歡柔軟的床墊,因此他睡得床通常都很硬。
朝下摔的胳膊肘像骨折一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艾洛斯不緊不慢地解著領帶,下一秒單膝跪在床上,單手握住宋卿還想胡亂抵抗的雙手捆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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