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擺放的位置,其餘的不管是裝修還是物件的擺放,都和主臥沒有什麼差別。
兩間房間像是對稱圖形,不論哪哪都是一樣。
傅硯辭脫掉軍裝外套披在虞樂身上,「樂兒,你休息吧,我去書房解決一下剛剛落下的公務。」
虞樂心裡有疑惑,這個房間總讓他覺得奇怪,不過他點點頭,「你去吧,我洗漱之後就休息了。」
傅硯辭在他薄紅的嘴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吻,輕輕拉上門離開。
半夜,傅硯辭洗了冷水澡,等到身上餘溫漸漸回升才回到次臥。
要是自己身上有潮氣,一靠近虞樂,他就會伸手推開自己;但要是自己身上暖烘烘,虞樂就像瀕臨渴死的魚兒,使勁往他身上蹭,彷彿他就是解救他的水。
傅硯辭抱著虞樂,輕輕在他的頭頂說一聲:「晚安,我的樂兒。」
第二天。
虞樂一般醒得早,可他醒來後,身旁已經空了。
伸手撫上半邊空餘的床,上面溫度冷冷,這讓他懷疑傅硯辭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回來睡?
他很快起床洗漱好,關上房門之後,虞樂眼神怔怔地盯著一側主臥的門。
他有東西放在主臥,但因為裝修的原因,不知道現在能不能進去?
猶豫幾下,虞樂望了一眼樓梯的方向,確定沒有人會上來之後,他輕輕推開主臥的門。
虞樂頓時瞠目結舌:不是說在裝修嗎?可這哪裡有動工的痕跡?
傅硯辭到底在幹什麼?
他借著床邊微弱的光,走向右手邊的床頭櫃,伸手從床頭櫃地下摸出一盒黃色包裝盒的藥。
藥盒被放進口袋,虞樂又回到次臥,把包裡的藥藏好之後,才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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