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衣袖裡、順著掌心滴落地面。
短暫的疼減少了些灼熱,傅硯辭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接著一拳又一拳,幾拳落下,被火熱包裹的眼睛出現幾分短暫的清明。
真的是要命了,他從未有過這麼強烈的、想擁抱虞樂的慾望。
即使他一直對那個人飽含慾望,卻從不像現在這般這麼難耐,他以前都可以忍受的東西,此刻像是被人開了鎖後而逃出來的怪物,肆無忌憚地侵蝕著他的意識、他的軀體、他的靈魂,讓他把藏在心裡的那些醜陋毫無保留地繳械出來,他被迫地舉起雙手,被迫地雙膝跪地,被迫地吐露那些見不得人的、荒唐至極的想法。
此刻,他對想要虞樂的慾望達到了空前的高度,腦海里全是他一顰一笑的身影,是他漫不經心地和自己的每一次談話,是他時而卷翹睫毛閃躲自己的眼神、時而微微皺眉表達不悅的神情,是他那對自己具有無限誘惑力的桃子味,是春天一到時,隨著微風縈繞在他周圍的滿院子的味道。
虞樂雖是桃子味oga,可在傅硯辭心裡,他倒是比較貼合桃花。
味道淡淡的,顏色粉粉嫩嫩的,花骨朵飽滿招展,每天攜挾著微風蕩漾在天地之間、在他之間。
虞樂……
樂兒,我真的好像快點擁抱到你,你一定聽話地呆在家裡等我的,是嗎?
是的吧?一定是的。樂兒,這麼多年了,我不想對你用強的,你只要乖乖地、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那片桃花不僅種在了別墅的院子裡,更是種在了他的心裡。
它們生根發芽,強有力的根系深深紮根於傅硯辭細心挑選出來的那片肥沃的土地;它們爭相開放,用一片又一片的粉色花海來征服他,用淡淡的香味來投報他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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