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直到他說還會留在村裡過年,我們才好點。
1月26日春節
他被村裡每家每戶拉過去吃飯喝酒,我家也請了,他跟我爸一起抽了好幾根煙,我又哭了。
2月7日晴
他送我們來到新的學校,在新操場上,他輕輕說了一些話,但我們都只顧著哭了,我只記得他說會給我們寫信的,還讓我負責收信,有時間就給他回信。他走了,回家了。我喜歡你,趙老師,等我長大了,還可以喜歡你嗎?
第222章 手談有樂
趙甲第清晨起床,先不急著給小蘿莉做早餐,出去晨跑半個鐘頭,前兩個月的掰命什麼都沒顧得上,渾身不得勁,練把式這個苦活跟讀書一個破德行,都是逆水行舟,稍加鬆弛,就一退千里,趙甲第還尋思著下次要掀翻蟈蟈,現在看來希望渺茫。回來做了小米粥,喊蘿莉起床,先盯著她朗誦幾遍英文詩集,這才上桌。把蘿莉送到離小區不算遠的學校門口,打了一輛車回楊浦,早上有專業課,現在已經沒有翹課的理由,只是在課堂上,一心兩用,除了聽課,還在偷偷研究變額年金的pl,在高數和金融領域,他一直是柄不可理喻的妖刀,關鍵不在於今天的趙甲第如何強悍,而是他的潛力值,他在半癲狂狀態展露出來的爆發力。這種本能,某種程度上類似高三學生高考前一個學期的衝刺。王半斤曾說過八兩呀,在春天挖坑種下一棵小白菜,收穫不了一堆水靈大白菜,那就多種點嘛。
周瘸子沒機會打板子後,國士級的枯黃男人就頂上了,一點都沒有落下環節,中年人的俄語德語都很彪悍,他拿給趙甲第做教材的東西雖說大部分都是七八十年代老版的經濟學專著,很多東西放在現在都不能照搬,但那時的知識,都是最能打基礎的,暑假寒假,每天除了十個鐘頭以上的打譜,還有至少六個鐘頭的授課,趙甲第的少年時代就是這麼只有痛有個雞巴快樂著過來的,如今趙甲第才真正懂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絕不是一句只扯蛋不打洞的屁話老話,很多人不理解,多半是吃的苦頭還是太少,趙甲第逐漸審視過去,愈發慶幸當年遇上了周瘸子和枯瘦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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