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去查老工業基地遺留問題，有人說就有他在暗中鋪路，可見漂白後的趙太祖是極有魄力和野心的。嘿，別人說我是馮老虎，跟人家比起來，不跟小貓咪差不多，趙太祖玩的遊戲層次，不是我們能想像的。所以趙甲第是過江龍不假，但一旦東窗事發，捅破最後一層紙，章家也有他的忌憚，不過忌憚歸忌憚，戴綠帽終究是奇恥大辱，估計沒幾個男人肯嚥下那口氣，何況是章東風。」

方菲急了，說道：「那你倒是給個明確意思呀，一下子說趙甲第身後如何了不起，一下說章東風會頭腦發熱不管不顧，我們可別被神仙打架給隨手灰飛煙滅了。」

馮志軍依然鎮定，不急不緩道：「趙甲第說未來幾年要來杭州發展，可信？」

方菲茶也不喝了，氣鼓鼓道：「應該可信，要不他不至於跟我套交情。急死我了，你倒是乾脆點，說我該咋辦，是敷衍著，拉開距離，不再牽扯進去，還是保持現狀，旁觀？」

馮志軍摸了摸刮乾淨鬍渣的下巴，眯起眼睛道：「他要是郭青牛那樣的人，我就有底，可趙太祖的兒子，我還真不敢亂來，不急，再看看，他既然敢帶裴洛神來vogue，就說明不是太在意章家的眼色。你再摸摸底，摸清楚脾氣了，才好對症下藥，這條大魚，值得放長線，釣上來，說不定就是條大鯨啊。我們這會兒，先別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自亂陣腳，到時候兩邊不討好。」

方菲嘆息一聲，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道：「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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