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下馬上精神為之一振!乖乖隆個冬,如今可不是打工,可是給自己看了呢!賺到的錢裡不僅有東家的,還有自己的呢!能不上心嘛!
群眾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一時之間,慕容手下的店鋪裡精彩紛呈,花樣百出。不時有人想出這樣或那樣的點子來。而服務的小夥計也越發的上心。顧客的回頭率立馬上升。消失的增長率也逐漸地回來了。慕容看著眼前的賬本子樂得直咧嘴。現在可輕省多了:原來說破嘴,現在下邊的人比自己還積極。想到的想不到的,現在都有人幫自己想到。慕容老爺子還以為這是慕容灼的想法,還得意的不行:直想自己沒有非逼著慕容走科舉這條路看來是對了,不然可不就少了個商業天才!這種頭腦,真得是千年等一回呢!
不過這兩家這樣做,京城內的商業界可震動不小。這樣一來,客人可不就呼啦啦地都跑到這兩家去了嗎?原本就佔據了半壁江山,現在可不就更加如火如荼?一時間,京城有些頭臉的商行、茶樓、酒館都開始紛紛打聽:這兩家到底是用了什麼妖術,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拉走了如此多的客人?
迎春也明白這個事情無法保密。如果想要獨佔鰲頭,還必須從別的地方想法子才行。入股解決了人的問題。那麼接下來應該解決的就是貨的問題了。‘人無我有,人有我精’或者這才是根本。西北通商是個很好的突破口。何況,咱不是有人嗎?裡應外合,何愁不成?!天氣一日熱似一日了,三妹妹只怕也快生了吧?迎春看向窗外漸紅的桃子。想著:世事真是奇妙!原來竟都有一個未知在等著你。沒有誰想到三妹妹會遠嫁異族,成了王妃。更沒想到自己有一日竟能殺伐決斷,成就一番事業。想想原來可真正是愚痴了。一時竟覺得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姑娘想什麼呢?竟如此出神。”司棋端了新茶進來,見自家姑娘在那裡傻笑,不由問道。不過,你不知道司棋有多麼喜歡現在的自家姑娘。不僅不再象以前那般唯唯喏喏,還知道和自己並燕茹姐姐開玩笑呢!
迎春笑道:“左不過鋪子裡的那些子事罷了,我能想什麼呢。”見司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道:“可是大老爺又來尋事?”
司棋上前放下茶杯,站在迎春面前回話:“此事原不當在姑娘面前講。只是大老爺不知從何處打聽得如今姑娘在林府的鋪子裡主事呢!今兒個竟鬧到那裡去了。據說是在咱們的一家首飾鋪子裡看上幾件子簪子、叉環什麼的,又付不出賬,只說是小姐您的親爹要賒賬。索性掌櫃的是個明白人,您的事情大約也知道一、二。只說自己不知道有這麼檔子事。且這鋪子是林氏的,您也做不得主。誰知大老爺竟是個沒臉的,竟賴在鋪子裡不走。還吵吵嚷嚷地讓鋪子裡也沒法子做生意。剛好修煥之、華錦之兩位哥哥往那邊去巡視,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大老爺才一言不發地走了。你說這可氣不可氣!”
要說這賈赦也忒不成樣子了。自從與賈母鬧掰了後,越發地沒人拘著了,倒成了脫了韁繩的野馬。惟知吃酒、賭錢,與一幫姬妾們在府裡胡鬧。邢夫人根本壓不住,只得由著他胡來。原本就是坐吃山空的日子,如此一來自然就敗落的更快了。到最後竟然連祖上的產業也開始賣了。邢夫人看著情知這樣的日子只怕長久不了,因此更握緊了手裡的那點銀子。只為日後有個傍身的。誰讓自己無兒亦無女呢!
現如今據說是又戀上了倚翠樓的一位名叫蕊珠的,銀子花得流水似的。偏生人家蕊珠姑娘還看不上眼。要說嘛,人就是賤,越是這樣,那賈赦越發地覺得人家是個寶,想捧在手中。可縱有座金山,也架不住這樣的一個花法啊。很快,賈赦就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往蕊珠姑娘那邊送了。這不,也不知道他從哪知道了迎春的情況。竟好意思厚著臉皮上門來要錢。迎春還沒說什麼呢,修燕茹就忍不住了,悄悄地往那賈赦身上放了些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