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唐瑄瑞和漣漪對互相的態度卻讓她陡升危機之感,這恐怕不是因為兩人之間有恩怨,而是因為沈歡吧……
到了念安村,祥和平靜的生活總讓沈歡忽略這個身體本身的秘密和危機,但是,無論怎麼逃避,沈歡內心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漣漪是陸家的人,她對唐瑄瑞的防備是因為什麼?為什麼還會放任沈歡和他們相處?唐瑄瑞來到念安村真的是因為造船,還是別有所圖?
她和唐璐瑤的相處這段時間,確實沒有看出唐璐瑤有什麼異樣,這個女孩兒驕傲爽朗,滿肚子只有生意經,不是心思深沉的人。唐瑄瑞,接觸的少,暫時還看不出深淺,但沈歡也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危險……
“姑娘,你沒事兒吧。”鍾秀關切的問道,一旁的鐘靈為沈歡倒了杯熱茶。
沈歡心中一暖:她應該相信自己的,不是嗎?
“我沒事,可能是剛才吃的多了,肚子有點難受。”沈歡裝作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賣萌微笑。
鍾秀放下心來,卻連忙拿出一早準備好的消食丸,讓沈歡吃下。
沈歡也搖搖頭,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以後再說,今天出去玩兒,不能讓壞情緒打擾了出遊的樂趣。
“鍾靈,把紙牌拿出來,咱們玩兒鬥地主!”沈歡壓下心中種種思緒。
說到這兒,鍾靈鍾秀的眼睛都亮了,昨天和沈歡玩了一會兒,剛會玩兒,起了興致,沈歡就不玩兒了。雖說她們可以和其他人玩兒,但是翫忽職守這種行為在她們兩個的意識裡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鍾靈迅速從包裡拿起紙牌,沈歡拿過來開始整牌:“昨天玩兒怎麼樣,有沒有忘掉,要不要我再給你們講一下規則。”
鍾秀有些迫不及待,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姑娘,你別磨蹭了,咱們直接開始吧。”
鍾靈的小臉兒神色認真,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沈歡心中那點兒陰影一下就消散了,撲哧笑出聲來。
這時,唐瑄瑞撩起窗簾,看道沈歡手裡的紙牌,輕笑道:“我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老實,原來是有這好玩兒。”
昨天,秦越就開始研究這玩意兒,沈歡寫了幾種玩兒法給他,但都是多人遊戲,就忍不住拉了其他人一起作陪,唐璐瑤更是感興趣,大晚上還拉著秦越一玩兒,今天早上折騰了老半天才叫起來。
沈歡調整好了心態,對著唐瑄瑞沒有一點兒異樣:“嘻嘻,我可是為了不打擾你,才委屈自己老老實實呆在車裡的。”
唐瑄瑞故作委屈:“小沒良心的,自己玩的這麼開心,也不關心關心我。”
一個大男人裝委屈,厄,沒想到也這麼迷人,沈歡忍不住趴在窗邊:“黑�怨緣模�業鬧恿櫓有鬩丫�灘蛔∠胍�先肆耍�憧齏�糯笫遄咴兜愣�傘!�
黑�巧蚧陡�片u瑞的愛馬起的暱稱。
鍾靈鍾秀忍不住拉她,唐瑄瑞卻笑著放下車簾,讓她們好好玩兒。
看到鍾靈鍾秀不好意思的樣子,沈歡挪揄道:“怎麼,你們兩個不是忍不住要玩兒嘛。”
最終,兩人還是敗在了沈歡的厚臉皮之下,一番笑鬧後,三人終於漸漸投入到遊戲中。
寒山寺在蘇州城西閶門外五公里外的楓橋鎮,建於六朝時期的梁代天監年間,原名“妙利普明塔院”。唐代貞觀年間,當時的名僧寒山和拾得曾由天台山來此住持,改名寒山寺。
說起寒山和拾得,可能大多數人並不熟悉,但是兩人有一個問答名句在佛教界和民間廣為流傳,影響甚廣。
寒山問拾得:世間有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拾得曰: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敬他,不要理他,過十年後,你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