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皎潔,說話的語氣也輕柔了些: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畢竟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才認識了,呃,不到半月?”
安蘇默沉默了幾秒,低頭瞟了一眼含羞的樂無憂,又慢慢抬起頭,唇瓣一張:
“若這麼久了,我還不瞭解你的性子,那我只能誇你偽裝的很好。”
樂無憂聽罷,心中竟有些淡淡的失望。還以為安蘇默會說些讓自己十分感動的話來呢。
眼看到了滿花園,剛一邁步,牡丹便匆匆對安蘇默行了禮,迎了上來。見到渾身是血,衣衫碎裂的樂無憂,嚇得驚呼了一聲,連忙去尋了藥箱,急匆匆的送到了樂無憂住的房間之中。
“你幹什麼!”
安蘇默輕輕將樂無憂放在了床上,正準備掀開了衣服檢查檢查傷勢如何,樂無憂卻慌張的開啟安蘇默的手,扯過一邊的被子匆匆蓋在了身上。
安蘇默的手一僵,收回了手,不解道:“我為你檢視傷勢是否嚴重,你這是為何?”
“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樂無憂尷尬一笑。以前便聽說過,男女有別。不過究竟這個“別”是怎麼個別法,自己還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切不可隨意讓男人見了身子。雖然自己是隻母狐狸,但照人間的這般說法,母男也應該是有別的吧。還是謹慎些好。
“嗯。”
安蘇默聽完,轉身便匆匆離開了樂無憂的屋子,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樂無憂心中滿是失落。
“真是的,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王爺。”牡丹見了推門而出的安蘇默,行了禮之後,匆匆走進了屋子,望著樂無憂十分擔憂道:“公子,牡丹為您準備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讓牡丹為您擦了藥之後換上吧!”
公……公子?自己什麼時候變成公子了?莫不是自己入得這副身軀其實個男兒身???
“不……不必了,男女有別,還是我自己來吧。”
安蘇默還未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匆匆支走了牡丹,便一個人坐在床上發起了呆。
男人!!!???
自己還從未認真考慮過這種事情!
就是說啊,即便是自己借屍還魂活了過來,也從未想過自己究竟是還在了男人的身上還是女人的身上!!!(以後的無憂回想起這時候的自己,還是忍不住大笑。自己這時候簡直蠢死了。)
樂無憂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強迫自己不想這些事。伸手拿過床邊的藥箱,挑了幾個看著順眼的藥,脫下衣服就開始往傷口上抹。
可是抹了半天,傷口也沒見好,看起來卻似乎更嚴重了些,在傷口處冒著白色的泡泡。
“可能等這些泡泡下去了,傷口就會好一點吧。”
樂無憂一咬牙,忍著疼痛,扯了布條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收拾妥當之後,換上了牡丹準備的一身淡藍色的衣衫。也不願在床上躺著,便推開門,到園子中四處走走。
這一回可長記性了,只敢在園子中溜達,再不敢亂走了。
不過,安蘇默是怎麼找到自己的。還真是有些好奇了。
話說之前安蘇默約了樂無憂在葡萄架下見面,可左等右等樂無憂都沒來,便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沒見到樂無憂圍在自己身邊晃悠,心中竟然有些不習慣。便煩躁的問了牡丹,樂無憂住在哪一間屋子。可是屋子裡被子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心中實在是奇怪,便問了昨天經過滿花園的下人。偶然聽到下人說三殿下掉進池子裡的事兒,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匆匆捉了那下人問詳細的情況,卻得知樂無憂被抓進了刑部地牢。
這可急壞了安蘇默。立刻趕去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