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復刻成珍貴cd,記錄了沈熹在舞臺閃閃發光的模樣。沈建國將它們當做了沈熹的嫁妝之一,已經提早給了何之洲。
兩人的成長模式不一樣。何之洲從小到大上臺基本都是領獎,或者代表新生代表發言。唯一一次舞臺經驗還是大學那次,壯漢、猴子和他一塊跳的爵士舞。所以上臺表演這樣的事,對何之洲有點陌生。他以為自己會排斥,結果也是充滿期待。
原因無它,是因為那個舞臺有他的女孩。
可是期待了那麼久的事,還是被工作打亂了節奏。
波士頓ac工程院和科院已經達成了正式合作。何之洲需要飛波士頓一個星期處理事務,如果能趕回來,恰好也是沈熹初賽那天。
科研當然比舞蹈比賽重要。沈熹沒有任何抱怨,雖然有點失落,但也是小小的失落,小到微乎甚微感受不到。
沈建國和吳翎都讓何之洲放心去,到時候他們都會過來,同時沈爺爺和何老也要一塊參加。場面已經很大了,他不來也沒事。其實是沈熹拿到的觀眾票有限,有人既然那麼忙,票自然不給他了。
“比賽那天我會趕回來。”何之洲對沈熹說。
好女友正在幫男朋友整理行李。沈熹塞了一條新買的男式圍巾到何之洲的行李箱,以及一張特意多要來的會場票。票放在圍巾裡面。
“別太趕了,我這裡沒事。不就是跳跳舞麼,初賽肯定沒問題,一定能晉級。”沈熹軟軟地伸手讓何之洲抱。
何之洲抱了抱,聲線溫和:“今天怎麼那麼懂事。”
好吧,居然還嫌棄她懂事,沈熹問何之洲:“原來你喜歡野蠻女友的路線。”
夜晚氣氛逐漸變得滾熱,沈熹對著何之洲“張牙舞爪”,何之洲氣息絮亂,沙啞著聲音湊在她耳朵低低說:“這樣的野蠻,可以。”
哼哼,大神的興致啊!
第二天何之洲就飛波士頓了,沈熹送他到機場。何之洲沒有舞臺經驗,也沒有好建議給女朋友。不過他想到了陳寒,知道沈熹跟她不對盤,告訴她:“有什麼情況打我電話。”
“知道啦,爸媽都在呢。”沈熹覺得自己動力滿滿,“可能姑姑也會過來。我想不到姑姑會問我的場次。”
參加初賽的選手太多,初賽時間就有十多天,場次自然不同,選手們比賽時間也有差別。何之洲點點頭,摸摸沈熹的頭:“機靈點。”
沈熹斜眼:“我是靠手腳跳,不是腦子,ok?”何況她還不夠機靈麼,就算腦子不夠機靈,長得也是很機靈啊!
何之洲多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不要被人激怒。”
沈熹“哦”了一聲,認真嚴肅地說:“你家女朋友一直是刺激別人,很少被人刺激的。”
“那最好不過了。”安檢時間到了,何之洲拍了下沈熹的頭,“走了啊。”
沈熹:“麼麼。”
何之洲側目看著她,問了一句:“你確定?”
討厭!沈熹嫌棄地推何之洲進安檢,然後揚揚手,走了。其實她知道何之洲擔心什麼。她和陳寒比賽時間同一天,都是晚上6點到8點那一場。具體次序還沒有下來,不過會碰面是肯定的。
是一次大規模的舞蹈比賽,專業選手多於業餘選手。初賽沒有提前彩排,只需要把比賽的舞種和音樂報給工作人員。他們有些是跳名族舞出身,名族舞裡又分很多型別;有些是職業拉丁選手,屬於體育舞蹈裡面;還有很多像沈熹芭蕾功底跳古典舞這樣的,從小跳舞,自身條件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
沈熹在裡面沒有任何優勢,好像她一下子沒有那麼棒了。這個感覺就像一位從小學開始到高中都是老師眼裡的優等生,在他考上了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學之後,他立馬淪為平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