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也無法得出一個結論來,心頭只覺得恐怖,若是為世人知曉,只怕任何一個門派都會為之瘋狂,哪怕是三清宮也不例外,可惜這大鼎與仙丹如今都嫋然無蹤,他如今已不在乎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想弄清楚一點,那幾枚仙丹如今落於何處,還是被誰所奪,好稟報門派之中,以求對策。
這麼大一筆財富,總不可能放任不管。
倒是沒有懷疑張潛私吞了剩餘那幾枚仙丹與大鼎,開始還有這般想法,可知道那鼎中竟然鎮壓著柳眉仙丹之後,這般猜測便不攻自破了,憑他實力,在四枚仙丹面前自保都困難,如何能夠降服?而那大鼎能夠鎮壓如此多的仙丹,顯然也是一件仙器,更不是他如今所能應付的了。
“如今剩餘那幾枚仙丹與那大鼎都在何處?”玄機道人匆忙問道,她話一出口才覺得自己態度似乎太過功利,正了正神色,而後凝重的解釋道:“這幾枚仙丹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入不相干的人手中,尤其旁門左道的勢力,否則對整個道門而言都是一樁不幸之事,如今蜀州步步兇險、暗藏殺機,各方勢力雲集於此,這幾枚仙縱然力量渾厚,可一旦現世還是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如今要趕緊將此事報與門中長輩知曉,否則讓旁人捷足先登便大大不妙了。”
“這張潛果然沒有騙我們。”幾枚仙丹如今在玲瓏'***'塔中,也是將玄機道人所說之話聽的清清楚楚,不由面面相覷。
張潛聞言,一臉愁苦的樣子,說道:“那幾枚仙丹從陣中脫困之後,直接奪取了那尊大鼎的控制權,而後震破虛空離去,我也不知具體去向。”
“啊,竟會如此。”玄機道人也是大感失望,沒想到那幾枚仙丹卻是祭煉了大鼎,而非一朝脫困各自紛飛,如此一來,這幾枚仙丹倒是形成了一股極為龐大勢力,一般兇險也是奈何不得他們了,如今甚至連他們動向都摸不到,再想尋找也無異於大海撈針了,這事只能作罷,將此處發生之事與門派簡單彙報一番,略盡職責便是,不過這種結果,恐怕師門前輩出面,也只能是束手無策,也是一臉的惋惜,嘆道:“可惜了這幾枚仙丹,若能落入我正道手裡,又可造出幾位高手來。”
“玄機道友倒不必嘆息,比起貧道這一無所獲,你可是氣運鼎盛啊。”張潛哈哈一笑,倒有幾分灑脫。
玄機道人聞言頗為不解,眼睜睜看著六枚仙丹一尊仙器與自己失之交臂,怎麼算得上氣運鼎盛?莫非就是自己沒有受傷,便該值得慶幸,太上道人被仙丹震壞身上戰甲,損失慘重,這般比起自己的確要好很多,自己反不如他豁達,可這太上道人斷然不是如此無聊之人,以此取樂,問道:“道長此話何意?”
“莫非道友還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此刻身邊多了什麼東西。”張潛提醒一番。
玄機道人聞言之後稍微細緻了一些,低頭在自己身上巡視一番,只見身上衣衫被冰雪消融之後的水浸溼,此刻黏在肌膚之上,猶如一層透明的輕紗,簡直什麼都遮掩不住,到處都清晰可見,她之前雖也有感覺,但此刻親眼看見自己身上模樣,略微還是有些不自在,而張潛此刻目光正停留在身上,雖沒有一絲銀褻之意,可卻有種洞徹人心的感覺,讓她愈發覺得自己毫無隱私可言,臉頰微微泛白,有些侷促與慌張,不敢抬起頭來迎合他的視線,只是扯了扯衣襟,讓黏在身上的衣衫與肌膚分離開來,使其顯得不那麼透明瞭,心頭卻在暗忖,“這太上道人到底指的什麼?她是不是把我渾身上下都看了個遍,卻裝做看不見一般,也是個偽君子!”
玄機道人心頭略有嗔怒,想起張潛那副安之若素的鎮定模樣,好氣又好笑,卻難有真正的厭惡,只有一種無奈。
禮節之事在道門之中雖不那般看重,甚至羽化成仙之曰,肉身也只是一具皮囊而已,但是女兒家的對自身貞節還是頗為愛護,否則當初玄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