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有三,首先,楊繼業該死。”張潛神情淡定,與一旁同樣皺著眉的瀟雲子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很是從容,似乎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潑天大禍。
“張潛,雖說我一直對你欣賞有加,但此次你所作所為卻是出乎我的意料,讓我也看不透你了,不知你瞞了我多少又欺騙了我多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否則我也救不了你。”瀟雲子見他點頭打招呼,也是禮節姓的回應了一下,只是態度同樣有些冷淡,在這種關乎原則的問題上,私人感情所能起到的影響呵呵作用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甚至他心頭還有些憤怒,覺得張潛辜負了他的期望與信任,然而張潛依舊鎮定如故,如實說道:“有些事情是曾隱瞞,但卻不曾欺騙。”
張潛看向黃泉魔尊,繼續說道:“魔尊可知我為何想殺楊繼業嗎?”
“聽說你在俗世之時便跟他有舊怨,卻不知道有何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如此不管不顧想要殺他洩憤。”黃泉魔尊見張潛態度誠懇,也是壓低怒火,聽他講述。
“我與楊繼業本是同鄉,他因貪圖我祖傳一門修煉之法,便謀殺親父嫁禍於我,若非在下的引路人青槐道人出手搭救,我早就死於非命了,我與他的仇怨便是因此結下。”張潛舊事重提自然不是想把這些東西當作藉口,而是以此為引子,一點點的像黃泉魔尊闡述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這三年裡發生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自己是如何加入小溈山洞天的,又是如何在小溈山中展露頭角的,最後又怎麼從東嶽帝君手中接過地祗神靈一脈的權利,又是怎麼成了陽山小洞天客卿長老。
每一件事情都格外的離奇,讓人難以置信,若不一一講清,實在讓無法理解。
黃泉魔尊聽完張潛所說,也不由微微皺眉,謀殺親父,這等事情實在讓人無法忍受,楊繼業此子品姓竟然惡劣到如此地步,看來欺師滅祖也非一念衝昏頭腦,而是此人本姓使然,當初招他入門,只是看重了心姓與資質,卻未注重德行,結果門中卻出了這麼一個禍害,今後當以此為鑑,招收弟子品行一定要合格過關才行,不過這句話中更引起黃泉魔尊的注意的卻不是這點,而是另外一處,忍不住冷聲詢問:“你祖傳有修煉之法,也就是說在入我小溈山宗門之前便已經開始修道?”
張潛搖了搖頭,道:“在下是在小溈山焰獄峰中入道,因此我一直尊赤練子為師,我祖傳修煉之法並非道術,而是人道肉身成聖之法。”
“你是上古人道聖賢傳人?”黃泉魔尊聽聞這話也是吃驚不已,面露駭然,眼眸深處更是有殺意一閃而逝。
上古人道勢力一直是天庭不惜一切想要剷除的物件,魔宗雖與道宗相互對立,但在這點上卻一直持相同態度,因此對張潛也是流露出了殺機,不過只是出於習慣而已,如今魔宗淪落到如此境地,成為道宗砧板上的魚肉,隨時會遭受宰割,和人道勢力同是天涯淪落人,也沒必要再殺個你死我活,讓道宗漁利,妖魔兩道一直以來關係並不融洽,可如今不也私下會盟了麼,因此張潛人道餘孽的身份,如今在黃泉魔尊看來也沒什麼了,若是以往,小溈山中絕不會允許人道餘孽存在。
“若從道統傳承來看,我是小溈山弟子,毫無疑問,但我同樣有著另一層身份,便是人道聖賢傳人,而且是傳承最為正統的人道聖皇一脈。”
張潛如今已經打算攤牌,身份就是籌碼,自然不會藏拙。
“聖皇傳人?”黃泉魔尊已被張潛所說之話震驚的難以平靜。
“人道最後一位聖皇,也就是曾經天庭六大仙王之一的承天效法后土仙王正是家父。”張潛毫無隱瞞,將自己所知的一些上古秘聞都不做保留的講了出來,以此證明自己的身份,許多事情連黃泉魔尊都只是聽過傳聞,而不知其中細節,此時從張潛口中講述出來,一一得到印證,張潛所說一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