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院子中,是一個女人,被高高的吊了起來,一個十分強壯的男人手中的皮鞭不斷的向那女人的身上揮舞,那女人緊緊咬住嬌嫩的唇瓣,並未發出一絲聲音,她的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有怨恨,有不屑,有不認輸,更多的是堅強。
“夏喬你還是不肯開口嗎?”一個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芯雨這才注意到,在不遠處還有一些人圍觀,那說話之人正是在人群前坐著的男人。
只是,當芯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震驚的什麼都說不出了,她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怎麼會是他?那個女人又是誰? 怪不得聽著這聲音如此的耳熟,原來竟是他,魔君。
“你怎麼在這裡?”芯雨走過去,站在魔君面前問道。
可魔君竟像是沒看到她一樣,沒有理她,魔君仍是漫不經心的看著面前正在受罰的女子。
“我沒什麼可說的,要打要殺全隨你,只是我告訴你,慕邵傾,你想要的,這輩子我都不會給你,你想知道的,這輩子我也不會告訴你。”那女子淡淡的笑著,本不是很狠戾的話在她那淡漠的語氣裡中得十分決絕。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慕邵傾冷冷的警告道。
忽的,夏喬又笑了開來,她的聲音像銀鈴一般清脆,她的笑聲格外的悅耳動聽,只是在此刻,卻總有著幾分說不出的怪異彆扭。
“你笑什麼?”慕邵傾問道。
夏喬冷眼看著慕邵傾,挑釁道:“不是要敬酒嗎?酒呢?在哪裡?有人敬酒我當然要喝,你知道,別人敬的酒我向來都會喝乾淨的。”
慕邵傾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但卻吩咐下人去拿了酒來,芯雨看著這一幕,有些茫然,她現在究竟是在哪裡?為什麼別人都看不到她也聽不到她說話呢?
有人把就酒端到了夏喬的嘴邊,夏喬笑了一下,張嘴一飲而盡,她好酒,自然能喝酒,這是江湖都知道的,卻沒想到今日在這裡竟也能喝上酒,只是這酒喝的她心酸。
“這酒還好喝吧?”端給夏喬酒的那人猥—瑣的笑著問道。
夏喬點點頭,卻又笑道:“好是好酒,只是還不如我的清釀好喝,味太辣,還是有些澀,不好不好。”
“夏喬,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下人黑著臉警告道。
“哈哈……便宜?你看我得了什麼便宜?哪裡還有乖可賣?”夏喬大笑著反問。
慕邵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著夏喬說:“看來還是沒打夠,接著打,上次看來只是給她鬆鬆皮,這次來點真的,一定要讓她吐出太陽石在哪裡!”
又是太陽石?芯雨看了看夏喬,太可憐,為了一塊太陽石,竟然可以連命都不要,太陽石,究竟是什麼,能夠讓他們如此執著的想要得到它。
“不用費力了,太陽石早就不在我身上了,你以為我會那麼傻一直隨身攜帶它?能夠讓你抓住我的時候還讓它在我身上嗎?你太天真了,告訴你實話,太陽石早就不在我這裡了。”夏喬看著慕邵傾的眼睛說道,她知道,人的眼睛是會說話的,只要看著慕邵傾的眼睛說,慕邵傾就至少不會覺得她說的話是百分百的假話。
“不在你這裡?”慕邵傾懷疑的問。他不停的打量著夏喬,觀察著夏喬的每一個表情。
夏喬輕輕點點頭,“是,不在我這裡,不然你怎麼可能搜不到?”
慕邵傾陷入了深思,那打手的鞭子又開始抽打著夏喬羸弱的身軀,夏喬的臉色開始越變越白。
“夠了!不要再打了!她是個女人!”芯雨大聲的衝打手喊道,可那打手沒聽到一般繼續打著,芯雨一著急,衝到了那打手身邊,伸出她瘦弱的手臂試圖抓住打手手中如同靈蛇一般揮動的鞭子。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那鞭子竟然從芯雨的手中穿了過去,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