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敏不禁好奇:“這次你又要送什麼寶貝?你以前送的那些金銀首飾我一年難得用幾回,書又要堆不下了,還是留著給孩子們吧。”
“這回啊,和以前都不一樣。”玄燁神秘兮兮地說。
“哦?”
“你等著。”說著,玄燁又起身,走到東窗下,那裡堆著一捆捆的書,洛敏的視線一直跟隨著他,見他彎腰又站起,轉過身來時,手上已拿了一個楠木匣子。
“裡面裝的什麼?”
“你猜?”玄燁重新坐到床邊。
洛敏細想了一陣,搖了搖頭,而且見那匣子上了鎖,更是一頭霧水,“你不是要叫我想辦法找到鑰匙,才能知道里頭裝的什麼?”
玄燁點了點頭,隨即湊近她,道:“可以提醒的是,鑰匙就在我身上,要想拿到,就瞧你本事了。”
一股熱氣噴薄在她臉上,洛敏頓時滿臉漲紅,嗔道:“你學市井潑皮,耍無賴!竟欺負一個病中弱女子!”
洛敏別過頭,咬住下唇,瞧著她白裡透紅的臉頰,還有那張緊咬住的珊瑚珠一般紅潤的唇瓣,倒好像她把病氣過給了他,渾身燥熱得很。
“敏敏……”他深情地喊了她一聲,洛敏渾身一顫,他又說:“你真不願意問我討鑰匙了?”
洛敏又羞又急,瞪了他一眼,“不要了!這勞什子玩意兒忒麻煩!”說著,就把匣子推還給他,玄燁抱著匣子愣了一下,隨即勾嘴一笑,把那匣子往床尾一放,道:“可我今兒個就想給你了!”
這話說得洛敏羞憤難當,更是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玄燁已脫了靴,跟個無賴似的鑽進了她的被窩,摟著她的腰,眼看就要吻下來,洛敏忙伸手擋住他:“你瘋了麼!我正病著呢!”
玄燁捉住她的手,低啞著聲音說:“燒在你醒來時就已經退了,方才雖喝了藥,可還要出身汗,才能好全。”
“別瞎鬧!略通歧黃之術便當自個兒是太醫了,哪有你這樣蠻不講理的,要是……唔!”話還沒說完,嘴已被他堵住,吞沒在了肚裡。
洛敏胡亂掙扎著,生怕把病氣過給他,可玄燁死死抓著她不放,另一隻手正撫摸著她的衣料,一陣深情強吻,他放開她,洛敏粗聲喘氣,玄燁的小鬍鬚撩得她左臉頰癢癢的,熱氣又吹向她耳邊:“往後不許再穿漢服,即便想穿,也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說著,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那上面空無一物,而她早換回了旗裝。
洛敏沒有想到,這說來說去,他還是對那兩天的事耿耿於懷,就算下了封口令,那也成了他心中一道永遠磨滅不去的陰影。
他是誰?他是一代帝王,是康熙,怎會容許他身邊的人做下半點有損名節的事!即便是他呵護備至的洛敏,也不能!簡而言之,他就是吃醋,就是小心眼!
洛敏哭笑不得,故意調笑道:“要我不答應呢?”
玄燁臉色一沉,吐言道:“那我回宮後,便叫人蓋一座別院,把你圈在裡頭,只能我一個人去!”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洛敏心裡不愉快了,又悶悶地說:“還是你要學漢武帝‘金屋藏嬌’?”
玄燁沒有否認,抱緊了她,道:“你說得對,我要把你藏起來,永遠保護你,誰都沒法兒害你,誰都沒法兒帶走你,你在那兒等著我,我會來找你,待天下太平,你刺繡縫衣,我養魚耕地,咱們下半輩子就做一對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我還要叫人蓋一座小書齋,白天讓孩子們在那兒上學,我親自教他們,晚上你就陪著我一塊兒看書,咱們誰也不離誰。”
起初是氣話、玩笑之言,後來越說越認真,倒好似計劃周詳,早就想好了。洛敏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淚水從她眼角慢慢滾落,玄燁低頭吻了吻,洛敏又破涕為笑道:“傻瓜,史書上哪有記載漢武帝真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