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強度的工作量不過勞死才怪呢!“朕還記得他摺子裡曾經有句這樣寫:朕如此推心置腹,任用爾等,凡有累民之舉,概令據實入告。爾等竟若罔聞,政令乖方一至於此,朕惟仰天淚下,亦無言可諭爾等也。朕每看到這句話都覺得皇考一生艱難險阻,最後累死累活,身為兒子竟然沒有辦法與皇考分憂實在是有愧。”皇帝說這句話的時候只覺得很奇怪,說著說著心裡竟然真的會生出一種痛苦,就彷彿是這個身體還殘存的意志在傷感。
皇帝說道雍正老五也心有所感,當年他出生的時候雍正已經去世,自然是沒能像乾隆一樣見到過康熙,但他雖然沒見過雍正本人,但是很小的時候他就被皇帝帶著去看過雍正的硃批,自然也對這句話非常熟悉。
“皇阿瑪切莫憂思過甚,還需保重身體才是,”他咬緊牙關最終還是下了決心,“實際上兒臣有件事情想和皇阿瑪商量。”
“哦,什麼事兒?”就在皇帝好奇的發問的瞬間,他被一把推開,只聽到空氣中三支破風之箭迎面撲來,他腦子裡首先想到的是老五你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啊,但是這個身體裡的功夫果然不是在需要它發揮的時候發揮出了應有的實力,皇帝手裡的扇子一開一合頓時就已經排飛了其中的兩根,另一根……竟然是被老五出手給砍斷的。
還沒等他鬆口氣,突然另外一邊又冒出了十幾個黑衣人,皇帝趁著空擋瞅了一眼老五,發現他也非常驚訝,心裡愈發覺得奇怪了,難道這一切這個小子真的不知道嗎?
“皇上……這件事情不對勁啊,”善保提著劍退到皇帝身邊悄聲說道,“這裡離營地異常接近,怎麼可能有人埋伏在此,還請皇上速速離開,這裡就交給奴才吧。”
“你的意思是?”從腰間拔出軟體,皇帝擋開旁邊衝過來的刺客,卻沒想到永琪轉頭焦急的喊著,“皇阿瑪,你先走!”那個樣子竟頗有些捨生取義的樣子,不過既然兒子讓我走,我還留著做什麼?這位先生可沒有什麼同生共死的想法,況且他們離營地並不遠,知道皇帝走到這邊來也一直有人遠遠的跟著,看到自己匆匆忙忙的跑過來,果然那邊就已經有人急匆匆的衝了上來,“把五阿哥和鈕祜祿侍衛給救下來,有人行刺了!”
他正色衝著那群士兵喊道,卻沒想到聽到了另外一邊的喊殺聲,頓時他心裡有了幾分清明,雖然不敢完全確定,但是若是真的,老五你這次死定了!
他一路小跑回到了中軍的帳篷,就看到永常站在那裡,“永常,外頭是怎麼回事兒?何人膽大包天竟然妄圖行刺朕。”
永常連忙跪下請罪順便解釋了一下他剛才到底在做什麼,在收到皇帝的口信之後就讓人迅速通知整個營地讓他們小心戒備,沒過多久就聽到了東北角皇帝遇刺的訊息,這傢伙連忙派人去東北角卻沒想到西南面竟有一對鐵騎攻了進來。
“你說是蒙古人?”皇帝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永常你去給朕監著,朕要個活口!其餘人殺了即可。”他丟下這話也不去看用場一眼,心裡掛著在東北角遇襲的善保和老五,你別怪他把善保放在前頭,省事兒的善保要比老五那個混賬小子貼心多了,這件事情還有許多不明之處,老五你要是敢在這裡玩什麼苦肉計,老子可真的會用光自己的全部耐心啊!
他坐在椅子上死死盯著外頭,總算聽著外面打殺生漸漸終止,永常急衝進來跪在地上,“啟稟皇上,兩邊來犯的人俱被擒獲,五阿哥和鈕祜祿侍衛並無大恙正在門口候著。”
“傳,永常,做的很好,你先下去寫著,活口一律看著,若有死者就地掩埋。”他死死盯著門口,看著永琪和善保兩個人狼狽不堪的走進來,“善保,你辛苦了,來人,送鈕祜祿侍衛去太醫那裡看看。”他也不等善保說話,一見面就一疊聲的放人把善保扶出去,等人統統走光了這才看著永琪,“這件事情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