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些個人原因,被你選擇藏匿起來不說,整件事的關鍵點並不在於我會不會幫你,而是你在勾起我的好奇,董蘇,這種心理攻防戰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並不好奇那個物件是誰,因為我早已猜到。”我淡淡一笑,問,“是名為浩子的少年對不對?”
董蘇臉色微變。
“我猜得沒錯,袁牧之出於愚蠢的念舊觀念,不會把他真正當敵人對待,於是你的工作受到阻礙,沒法獲得進展。”我點頭說,“所以你要我幫你。”
“少爺,你要知道,撬開浩子的嘴就能知道誰是幕後主使,對整個幫會的安全,對大哥的安全,都會是一種極大的保障。”董蘇說,“我請你出手,並不是幫我,相反幫的是袁大哥。”
我說:“這就是我們觀念上的重大差異。我從來不覺得,在私人利益上冠上群體利益的帽子,私人利益就不是利益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看著他,柔聲說:“撬開浩子的嘴對你有好處,對不對?”
他眼中現出迷茫,卻下意識搖頭說:“那只是我的工作……”
“不,那不僅是工作,那還是榮耀吧?像一個清道夫一樣把看著阻礙系統正常發展的不利因素清除出去,這對你來說是一種必須去做的,做了會有極大快感的事情吧?”我柔聲說,“你天生喜歡看到世界萬物有條不紊,你不能忍受任何一點破壞規矩的東西存在,哪怕它可能只是你在餐桌上不慎沾到袖口的一粒飯粒,你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將它拿下丟進垃圾桶,是這樣沒錯吧?”
他點點頭。
“一切都必須按照規矩來。”我笑著說,“浩子是不合規矩的存在,他就像一臺機器中一顆被損害的螺絲釘,必須儘快動手換掉它,對不對?”
“對,”他點頭,“不從根子上清除這種危害,我簡直吃不好睡不著。”
果然是個強迫症患者,我點頭,在他耳邊打了響指,他清醒過來,迷茫地看了我一眼,隨即臉色一變,退後了幾步。
“我不會幫你的。”我說,“我不做任何跟我無關的事。”
隨後,我自己推著輪椅,慢慢往前走。
董蘇之後有什麼表現我不知道,我回到病房後,看了一會書,等護士給我吃了藥後,我便自己一個人推著輪椅去看張家涵。
還沒到就看到走廊上又多了兩個洪仲嶙的保鏢,我感到格外厭煩,這些天最令我不滿的地方。我曾經想過把洪仲嶙抓起來清除掉他腦子裡有關張家涵的記憶算了,但被袁牧之阻止。他說我不可以一個人對洪仲嶙主動做出任何攻擊性的事,甚至還拿不給我偷偷吃甜排骨作為要挾,我覺得他這個要求很無聊,但看在甜排骨份上,同時,還因為自己身體還未康復,我告誡自己暫時忍耐。
但今天我覺得不耐煩這種情況繼續持續下去,於是我決定等下進了病房就先催眠了洪仲嶙,冒險給他下不準靠近張家涵的指令。我冷著臉推著輪椅過去,其中一個保鏢過來攔住我說:“原少,請留步……”
我抬頭冷聲催眠他:“讓開,跟你的同伴去吃飯吧。”
他呆滯了一下,我對另一個人說:“你現在很餓,需要吃東西,帶上他去吃飯。”
兩個保鏢愣愣地接受指令離開,我從輪椅上站起來,慢慢走到門邊,正要推門,卻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似乎夾雜著喘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以及碰到一些雜物的乒乓聲。
張家涵的聲音軟綿綿中帶著顫抖和哀求,斷斷續續地說:“別,唔,洪爺,您別這樣,求你……”
洪仲嶙則略有些喘氣,似乎低語了什麼,張家涵還在反抗,我聽得心裡一陣怒意湧上,猛地一下把門重重推開。
病床上倒著兩個人,洪仲嶙壓在張家涵身上,他扣著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