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的。”郝遠雖然和張尚熟識,但張尚這人神神秘秘的,他始終也無法與之靠得太近,或者說,張尚和他之間並不算是真朋友,二人沒有達到那種可以開玩笑或者是坐在一起喝酒猜拳的地步。
……
與此同時,樓下的張易並沒有鬆開鄭楚楚的手,他也聽出張尚的話非好話,所以鄭楚楚心情不好。
“不要聽他胡說,神棍都這樣,命這種東西,不可不信,但又不能全信,如果他什麼都能算出來,那他就是神仙了,所以你信他,不如信我。”張易小聲的附在鄭楚楚耳邊道。
“嗯,我沒事,就是心裡有些陰影罷了。”鄭楚楚突然惋爾一笑道。
“他騙人的。”張易嘿嘿一笑道。
“那他給你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麼?”鄭楚楚好奇道。
“沒什麼,說我有血光之災,已經應驗了,你看這手?”張易舉起包著紗布的右手道。
“哦,呵呵。”鄭楚楚也笑了起來,張易手壞了,可不是有血光之災嘛。
郝遠和張尚下樓,雖然郝遠不是真正的朋友,但畢竟是客,張尚可以不下樓迎接,但卻要起身相送。
這個張尚,也有一身的江湖氣。
張尚下樓的時候,張易發現張尚的個子並不算高,一米七幾的樣子,人不胖也不瘦,膚色很白,濃眉大眼,年青時恐怕也是一帥哥。
張易打量著他的時候,他也友好的對張易微笑,並說道:“等我從香港回來,小友要常來聚聚,剛才我給了你電話,但你可沒給我你的電話啊。”
“我沒有名片,我給你打一遍吧。”張易立即掏出手機,按照張尚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不過並沒有電話鈴聲響起,似乎張尚並沒有隨身攜帶手機。
“嗯,響過就可以了,電話不在身邊,稍後我會存上。”張尚含著笑道。
“張先生,那我們就告辭了。”
“稍等,留步。”張尚立即伸手阻止道:“見面即是緣,我看小兄弟順眼,這個送給你了,當個玩物戴在身上吧。”張尚手腕一翻,一枚潔白的平安扣便遞給了張易。
“謝謝。”張易沒客氣,隨手接過就戴在脖子上了,平安排扣是羊指白玉的,一看就是好玉,好料子,好水頭,而且隱隱的,張易用意念的時候,也發現這平安扣上有所不同,似乎有一種能量一樣,與他見過所有的玉都不一樣,氣息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張尚打的什麼主意,但他還是欣然接受。當然,該有的警惕張易還是有的,張尚和他非親非故,又能算到他殺了人,所以這個人以後一旦想要害自已時,那也是大麻煩,所以張易保持著應有的警惕,而在沒弄清張尚到底打什麼主意之前,他也保持著足夠的友善。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防著點,總沒壞處的。
上了車與張尚揮手道別之後,坐在副駕駛上的郝遠就突然笑了起來,道:“張易,你或許不知道,張先生的名片從不輕易送人的,他的名片是他的私人號碼,那號碼我都沒有的,而且他竟然能送你見面禮,你這小子不簡單吶!”
“呵呵,我要說他想和我搞基,你信嗎?”張易嘿嘿怪笑道。
“噗~”
“噗~”
郝遠和鄭楚楚聽到張易的話時,差一點全都吐血,這個張易,太尼瑪活寶了吧,啥都敢說啊,這要是讓張大師聽到,那還不得氣壞了呀。
“別亂說啊,到此為止,到此為止!”郝遠立即阻止張易繼續胡說八道,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與此同時,張尚別墅中,張尚站在院子裡也輕輕笑著,說實話,今天張易沒來之前,他就給自已佔了一卦,封象是貴人臨門,而張易進來的一剎那,他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