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
見狀,眾人略微安靜不敢介面,唯有云霄略帶無奈的淡笑道:“兄長不必動怒!兄長可能有所不知。這楊蛟乃是造化門下,青蓮大師兄的弟子,也是造化老師最看重的徒孫。楊蛟可是大羅金仙巔峰修為,更是神通了得,面對準聖且是不懼。這九曲黃河陣,還真是不容易困得住他。而且他此次前來,也不簡單是來破陣挑釁的。兄長可能不知,那玉虛門下楊戩,正是他的弟弟。”
“哦?”趙公明一聽不禁神色微動的面色緩和了下來:“如此說,那楊蛟這次可能是為了他兄弟而來?如此,倒是有情有義的小輩。”
聽著雲霄和趙公明兄妹的話,聞仲不由忙道:“兩位師叔,這楊戩道行不凡,且不能輕易將之放了啊!”
“賢侄放心!本仙子自有計較!”淡笑說著的雲霄,便自起身往黃河陣中去了。
且說黃河陣中,一片混混濛濛,透著一股玄妙味道。其中,隱約可見三道身影閉目昏迷般躺在陣中,被封閉了元神法力,與凡人無異,正是楊戩和金吒木吒兄弟二人。
隱約的紫色雷光之中,一道身影靜靜而立,略顯無奈的看著那昏迷的楊戩,正是楊蛟。
“楊蛟!”悅耳溫和的聲音中,側頭一看的楊蛟,見那一身白衣飄然而來的雲霄,不由忙上前恭敬施禮道:“弟子楊蛟,拜見雲霄師叔!”
美眸微閃的看著楊蛟,雲霄不由淡笑道:“楊蛟,你應該知道,我不會輕易放了楊戩三人,猶自前來,乃是為了別的事情吧?”
“師叔明鑑!”楊蛟聞言不禁略帶莫名意味的一笑,轉而正色開口道:“師叔,師祖有言,要弟子親自告誡師叔!”
雲霄一聽,也是不禁面色一正:“哦?”
。。。
次日,雲霄等人齊至篷前,坐名請燃燈答話。
燃燈同眾道人排班而出。雲霄見燃燈坐鹿而出,氣度頗為不凡。
且說燃燈見雲霄,打稽首道:“道友請了!”
雲霄則道:“燃燈道人,今日你我會哉,決定是非。吾擺此陣,請你來看陣。只因你教下門人欺吾兄長,將吾道汙衊太甚,吾故此才有念頭。如今月缺難圓。你門下有甚高明之士,誰來會吾此陣?”
燃燈笑道:“道友此言差矣!僉押‘封神榜’,你親自在宮,豈不知迴圈之理,從來造化,復始周流。趙公明定就如此,本無仙體之緣,該有如此之劫。”
“哼!”碧霄一聽不禁冷笑道:“若無仙體之緣,我兄長豈能斬屍得證準聖?燃燈,此等言辭,還是拿去與他人說吧!”
瓊霄則道:“姐姐既設此陣,又何必與他囉嗦。待吾拿他,看他有何術相抵!”
瓊霄在鴻鵠鳥上仗劍飛來。這壁廂惱了眾門下。內有一道人作歌曰:“高臥白雲山下,明月清風無價。壺中玄奧,靜裡乾坤大。夕陽看破霞,樹頭數晚鴉。花陰柳下,笑笑逢人話;剩水殘山,行行到處家。憑咱茅屋任生涯,從他金階玉露滑。”
赤精子歌罷,大呼道:“少出大言!瓊霄道友,你今日到此,也免不得‘封神榜’上有名。”
說話間,赤精子便是輕移道步,執劍而來。瓊霄聽後,不由面色漲紅,仗劍直取。步鳥飛騰,未及數合,雲霄把混元金斗望上祭起,一道金光,如電射目,將赤精子拿住,望“黃河陣”內一摔,跌在裡面,如醉如痴,即時把頂上泥丸宮閉塞了。可憐千年功行,坐中辛苦,只因一千五百年逢此大劫,乃遇此鬥,裝入陣中,縱是神仙也沒用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元始走黃河,二聖欺小輩
廣成子見雲霄兄妹如此逞兇,不由大叫:“雲霄休小看吾輩,有辱闡道之仙,自恃碧遊宮左道!爾不過仗著東學西湊,學得截教、造化兩家玄妙罷了。”
雲霄見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