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愣了下的姜尚,不由道:“吾與鄧九公乃是敵國之讎,怎能得全此事?”
懼留孫則是笑道:“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數已定,不怕不能完全。只是選一能言之士,前往湯營說合,不怕不成。”
姜尚低頭沉思良久才道:“須得散宜生去走一遭方可。”
懼留孫點頭道:“既如此,事不宜遲。”
姜尚命左右:“去請上大夫散宜生來商議。”
旋即姜尚便是再次傳命:“放了土行孫。”
不一時,上大夫散宜生來至,行禮畢。姜尚見到散宜生便是不再廢話,直接道:“今鄧九公有女鄧嬋玉,原系鄧九公親許土行孫為妻。今煩大夫至湯營作伐,乞為委曲周旋,務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
“哦?此乃美事,散宜生必盡力促成!”散宜生一聽不由含笑領命出城。
。。。
且說鄧九公在營,懸望土行孫回來,只見一去,竟無蹤影,令探馬打聽多時,回報:“聞得土先行被子牙拿進城去了。”
鄧九公一聽不禁大驚道:“此人捉去,西岐如何能克!”
“父親。聽說土行孫被捉了?”鄧九公正心下不樂煩惱間,鄧嬋玉卻是突然進賬來著急忙問道。
無奈點頭的鄧九公,頓時嘆道:“本以為這土行孫有些本事。奈何也是如此不濟!”
“父親,我們要想辦法救土行孫啊!”鄧嬋玉忍不住忙道。
看了眼鄧嬋玉的鄧九公,不由皺眉道:“救?那土行孫在西岐城內,我等又無人如那土行孫般會土行之術,如何救得?”
“父親,之前土行孫不是拿了哪吒和黃天化嗎?咱們與西岐換回土行孫!”鄧嬋玉則是忙開口道。
聞言面色一變的鄧九公,頓時起身道:“女兒。你說什麼呢?若是讓人知道我們將擒獲的人交還西岐,你我父女就犯了欺君之罪!”
“可是,難道父親要看著土行孫死在西岐而不救嗎?他可是來幫我們才。。。”鄧嬋玉不禁焦急皺眉的忙道。
看著鄧嬋玉這幅緊張的樣子。眉頭緊皺的鄧九公,頓時沉聲道:“好了,為父自有計較,你先退下!”
“父親!”忙喊了聲。但看著鄧九公那沉下臉的樣子。無奈住嘴的鄧嬋玉不由美眸泛紅的轉身離開了中軍帥帳。
目送女兒離去的鄧九公,則是無奈搖頭一嘆的輕閉上了雙目。
而就在此時,軍政官來報:“啟元帥:西岐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見。”
鄧九公不禁眉頭一皺的忙道:“吾與他為敵國,為何差人來見我!必定來下說詞,豈可容他進營,惑亂軍心。你與他說:‘兩國正當爭佔之秋,相見不便。’”
軍政官出營,回覆散宜生。散宜生不禁笑道:“兩國相爭。不阻來使。’相見何妨?吾此來奉姜丞相命,有事面決。非可傳聞。再煩通報。”
軍政官只得又進營來,把散宜生言語對九公訴說一遍。鄧九公不由皺眉沉吟起來。一旁方才進來的正印先行官太鸞上前言道:“元帥乘此機會放他進來,隨機應變,看他如何說,亦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鄧九公一聽不禁點頭道:“此說亦自有理。”
略微沉吟的鄧九公,便是轉而命左右:“請他進來。”
旗門官出轅門,對散宜生略微施禮道:“元帥有請。”
散大夫下馬,走進轅門,進了三層鹿角,行至滴水簷前。鄧九公迎下來。散宜生鞠躬,口稱:“元帥!”
鄧九公也是還禮道:“大夫降臨,有失迎候。”
二人遜至中軍,分賓主坐下。鄧九公遂直接道:“大夫,你與我今為敵國,未決雌雄,彼此各為其主,豈得徇私妄議。大夫今日見諭,公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