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會使用的法術,因為他先前本就有舊傷在身,貿然使用這種消耗極大的秘書,定然會造成無法逆轉的損傷。
但是也由不得他心疼,倘若繼續與那幾個水墨小人糾纏,他就算是死在這蘆江邊也不是不可能!
數百里之外,劉鶴語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咳著血,眼神中的驚駭還未徹底消散,不禁驚恐道:“那凡人。。咳咳。。。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連。。。咳咳。。。這種護身神物也有?”
以劉鶴語的見識,自然認得出那九十九個小人是屬於護身神物的範疇的秘寶,若非如此,怎麼可能他剛欲對那凡人動手就橫遭此劫?
“該死。。。我現在身受重傷,那兩個人。。。不能惹!”劉鶴語恨聲道。
“不過沒關係。。。等我養好傷勢再做打算也不遲。。。小師妹,你的魂魄,終究還是我的。。。”
反觀薛川這邊,卻是呆呆地看著手裡的畫紙,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畫紙原先變成了一頁白紙,但是隨後又從那墨水消失的地方重新流出了墨汁來,最後緩緩勾勒,又恢復了原狀。
若不是薛川全程看著這張畫紙的異變,他定會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
“你這畫紙。。。有些古怪!”柳聖依嚴肅的聲音在薛川腦海中響起。
薛川四處環顧了一下,除了一臉困惑的殷曼清外,卻是看不見柳聖依的身影。
“別找了,直接在腦海中用意識和我對話就行。”柳聖依不耐煩道。
薛川大感意外,便嘗試在腦海中想道:“小媳婦兒?”
“你是不是想死?有本事再說一遍?”柳聖依惱怒道。
“嚯!還真能聽見啊!”薛川驚奇不已,隨後繼續想道:“別管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來說說剛剛是怎麼回事?”
柳聖依顯然是被薛川無恥的精神給震驚了,後者的反應就像是剛剛喊了聲“媳婦兒”的人是柳聖依一般,不由得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
“先前我發覺有一個大能正在試圖窺視我們的行蹤,並且用特殊的手段與你生成了某種聯絡。”柳聖依有些擔憂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還道為何突然之間心口一縮,彷彿性命都被他人掌握了一般。“薛川咋舌道。
“當我本來準備強行施展秘書中斷這種聯絡的時候,你這張畫紙就自主地完成了反擊。”柳聖依顯然也有些驚奇。
“反擊?你是說?”薛川很敏銳地意識到柳聖依使用的詞彙不是“防禦”,而是“反擊”,便有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沒錯,反擊。這張畫紙應該是用了我也不甚瞭解的方式,對不知遙遠處的施法人進行了攻擊,故而對方不僅中斷了聯絡,甚至沒有第二次施法。”柳聖依道。
“這麼厲害的嗎?”薛川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這麼說那個畫師也是個大能?”
柳聖依猶豫道:“不確定,但我應該是看走眼了。”
薛川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來了什麼:“那麼那個施法的大能,和這畫師,以及你,你們三者誰更強?”
柳聖依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最弱,那個瘋子第二,而那畫師應當是最強。”
“那個瘋子?你認識他?”薛川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你先解決了你目前的麻煩再去關心這些事吧。”柳聖依冷冷道,顯然是不打算告訴薛川。
薛川有些不滿,可是再度在腦海中嘗試呼喚柳聖依時卻沒有了回應。
薛川憤憤道:“主動過來撩了我就跑,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啊!”
“你怎麼了?”一旁的殷曼清看到薛川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目瞪口呆地看完後又收了回去,隨後便雙目無神地站在原地,現在表情忽然又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