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回去了。」
『辛苦你了,阿超。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發生?』
「有點。」站在漆黑的停車場中,隱身在柱子後的1翜,低聲笑道:「不過,再一次讓人知道咱們的英治哥不是省油的燈。」
『嗯?什麼?有什麼趣事?你可別想一個人偷偷藏起來笑。』
「也算不上趣事」停頓片刻,阿超把自己在門邊所偷窺到的事情始末,還原給夏寰聽,然後補上一句:「本來我還想闖進去救英治哥呢,想不到他根本粗需要我救,便自己脫困了。」
『那當然!你以為我的英治是好惹的嗎?』得意地,夏寰在電話那頭笑著。
「夏哥,我覺得你還是別太大意的好。今天晚上黃柔的行為,已經逾越了玩笑或是刁難的地步,倘若不是英治哥砰常訓練有素,或是那群傢伙太肉腳,說不定一場悲劇就避免不了,至少一定會見血。你不想個法子讓黃柔放棄,未來你或英治哥都會辛苦的。
『阿超,我是誰?你們的夏老大是那麼青青菜菜就讓自已的人給欺負光,而不想辦法回報一下的人嗎?』
「夏哥,對方可是姑娘家,你下手輕一點。」
『安啦,我還不會和她撕破臉,只是讓小潑猴哭一下而已。對了,我叫你跟著英治的事,沒有讓英治發現吧?』
「連小汪我都沒讓他知道。」
『還是你可靠,阿超。那就繼續拜託你了!要顧全小治治的面子,又要顧到他的安全,怪不得有人會說男人真命苦啊!』
為了不觸怒夏寰,阿超選擇沉默,沒對他更正──所謂的男人真命苦,其實不是這種用法的。
收線後,夏寰躺在大床上,邊哼歌邊看電視。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終於聽到上樓的腳步聲,夏寰馬上關掉電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等著門開啟的那一刻──
「你回來啦!小治治」
展開雙臂正要抱上去的夏寰,嘴巴一張。「你怎麼了?」
只見平常衣裝整齊,一絲不苟的英治,此刻頭髮亂了,衣服袖子有破損,領口的鈕釦也被扯掉的樣子。夏寰在心中詛咒:可惡!阿超還說「沒事」,這樣子哪點像是沒事?
「只是出了點小意外。」輕描淡寫地說著,英治邊把外套脫下。
既然他不肯說,夏寰也不得不佯裝「一無所知」。「這麼晚了,你跑哪裡去?還出什麼意外?」
「你幾點回來的?」
來這招!夏寰順著他轉移話題,隨口說了個時間,跳下床,環搖住英治的腰,把下顎靠在他的頭頂上,親暱地說:「你不要太逞強了,小治。有事的話,可以告訴我。如果是黃柔做了什麼,我會幫你出頭的!」
「不是說了,她和我的事你別插手。」沒抗拒他的擁抱,但口氣仍是嚴厲。
夏寰無奈地嘆口氣。「好吧,我說就是。」雙手搭在英治的肩膀上,安慰地揉捏起來。「不過我希望你累的時候,至少能喊一聲累,心情不好的時候,說一聲你需要安慰,這不過分吧?」
英治放鬆雙肩,閉上眼睛,微笑。「你這是在毛遂自薦,想做我專屬的按摩師傅嗎?」
「喲,人客,你哪裡會酸?哪裡需要按摩啊?」
打蛇隨棍上的男人,指下輕重交錯的按摩技巧,當下贏得一聲滿足的嘆息。夏寰把英治拉到床上,讓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在他的頭皮上施展十指妙術。
「好舒服」不由得嘆息著,英治有了一點隆意。
「這邊嗎?」在太陽|穴上輕壓。
英治點點頭,在享受了將近十分鐘的舒壓後,他淡淡地開口說:「你們大概都覺得我在逞強吧?」
「嗯?」夏寰緩緩地揉著你的額頂、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