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熟悉身影。
當時夏雲傑並不知道秦嵐境況,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如今回想起來,卻總覺得那身影格外的孤零無助,讓人心生愛憐。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要不去看看她?”一個念頭就像魔咒一般突然鑽進夏雲傑的腦子裡,然後夏雲傑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背起單肩包出了房間,然後打車一路往火車站而去。
當夏雲傑買到火車票,並坐上最近一趟開往海州市的火車時,共和國特殊部門的頭兒瞿衛國已經坐在了江南省省委書記趙興軍的辦公室裡。
“瞿主任大駕光臨,真是稀客,稀客啊!”趙書記笑著親自接過秘書陳有良手中的茶杯,給瞿衛國遞過去。
上次黃老來江南省,兩人有過一次比較深入而愉快的接觸。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瞿衛國一邊接過茶杯,一邊笑道,只是他那張死人臉一笑,卻總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您說,只要有需要我們地方上配合的,我一定派人配合瞿主任的工作。”趙書記知道瞿主任的身份特殊,聞言神色一正道。
“趙書記客氣了,不過這件事還真需要您這個書記動一動手中的權力。”瞿衛國收起臉上的微笑,然後把手中的一份檔案遞給趙書記道:“這是一位叫秦嵐同志的資料,也是夏老師一位要好的朋友,還請您過目一下。”
“夏老師!”趙書記聞言心臟不禁猛地跳動了一下,表情也露出幾分凝重來。
他自然知道瞿衛國口中的夏老師指的是誰,那可是他老首長的忘年之交,也是他趙興軍的恩人。說夏雲傑是他趙興軍的恩人,是一點都不過分的。
纏繞他多年的腿病,便是夏雲傑給他治好的。若沒有夏雲傑幫忙醫治,趙興軍不僅要繼續承受著腿病折磨,甚至更一進步,這腿病很有可能都會提前讓他結束政治生涯。
因為他不可能坐著輪椅還主持一個省的工作!
至於眼前這位瞿衛國主任,雖然趙興軍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和夏雲傑的真正關係,但憑他多年鍛煉出來的過人洞察力,不難察覺,瞿衛國對夏雲傑的敬畏遠勝於黃老。這點從他為了夏老師的一個朋友,便親自登門他省委書記辦公室,便可以窺得一絲。
所以瞿衛國一提起夏老師,就算趙書記是持掌數千萬人口的經濟強省的書記,此時也馬上高度重視起來。
接過瞿衛國遞過來的資料,趙書記當著他的面便馬上低頭翻看了起來。
趙書記看資料的速度很快,沒多長時間,他便抬起了頭,只是臉色卻頗有些不好看。
這也難怪,坐在趙書記的位置,豈會看不出來一個市分管刑事案件的公安局副局長,突然被調到省委黨史研究室意味著什麼?偏生這件事還是發生在他的轄區,偏生這個女人還是夏老師的朋友。
當然趙書記也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因素,因為瞿衛國給他的資料中特意提到了秦嵐的二叔是西嶺省副省長。不過趙書記是一個省的省委書記,放在以前那便是一方封疆大吏,自然不會因為想到這件事跟呂家有關,就束手束腳的。
這是他趙興軍的地盤,如果呂家的人按規矩來辦事,他自然要賣他幾分面子,但若胡亂來,他這個省委書記首先就不同意。因為這是他趙興軍的地盤,又不是他呂家的地盤,又豈容他人胡亂弄,真要這樣,他趙興軍又如何服眾,又如何管理偌大一個省?況且這件事還涉及到夏老師!
“這件事我知道了,不知道夏老師是什麼意思?”趙書記沉著臉問道。
“夏老師的意思是,他的朋友不需要因為他的緣故而受到特殊對待,但也絕不能讓她受此委屈!”瞿衛國回道。
“放心,這是我失職,我一定會盡快給秦嵐一個交代,絕不會讓她白受這個委屈,說起來我還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