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你討厭。”
哈德門開著玩笑:“哎,小弟妹,你留著回家有的是時間,大庭廣眾之下,成
何體統?”
費青青親暱地說:“我管他誰呢?愛誰誰,我高興,愛怎麼著怎麼著。兆龍,
你也不說話,倆大哥欺負我。”
都都接過來:“你呀,今天給我們安排好了,絕對不欺負你,你得好好謝謝我
們哥兒倆,解除愣沒回來,一直在烏魯木齊等他。”
費青青一聽也挺痛快:“那行,不知者不為過。不過得聽我的安排,現在去洗
澡,然後集體換行頭,中午全聚德烤鴨,給你們接風洗塵,晚上自有節目,OK!”
兆龍說:“人肯定要交給你啦,別玩洋,接受不了。”
都都說:“沒錯,我們倆還行,兆龍剛出來眼睛還犯直,這麼多人一下子適應
不了,我們也一樣,人多車多,眼暈,咱北京變化真夠大的,已經認不出來,夠眼
花的。”
坐在計程車上,費青青有意讓司機在二環繞了一圈:高樓林立,道路寬廣,人
的衣著五顏六色,大商場外繁花似錦華麗多姿。
兆龍看著街景:“北京整個換了樣,真夠繁榮,比那時候強百倍。”
出租司機搭上腔:“大哥們,你們剛回來吧,聽口氣像吃了不少苦吧,我們家
四爺也跟你們一樣,發的青海,還有六年。你們是在……”
都都說:“新疆,青海那邊更苦,氣候比新疆還惡劣,混的怎麼樣,兄弟?”
司機說:“夠嗆,沒混起來,幹著活呢,他那人不是道上的,不入流,老實。”
兆龍很機敏:“兄弟,行話知道不少呀,也玩?看著像漏網的魚。”
司機大笑:“哥哥好眼力,年輕時混蛋,現在收了,成家立業養家餬口。這年
頭世道也變了,抓錢是正科,以前沒勁。我說的實話,不好聽可實惠,別往心裡去。”
兆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