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白原老師,你要我身敗名裂?”
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代理體育老師武白原,心中的怒意在凝聚。
他並非是沒有見過比武白原還囂張的嫌疑人。
也並不是認為上原琉璃案件中不存在重大疑點。
他見過很多比武白原還囂張,還能挑釁的嫌疑人,但他是第一次見到像是武白原這樣拿出法律依據來反駁他的嫌疑人。
說的有理有據。
程序正義和結果正義的法律體系衝突都強調了。
小蘭和園子,以及絕大多數帝丹高中的師生此刻都面面相覷。
武白原老師面對案件,並沒有如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出現慌張,緊張的畫面。
反而平靜無比,充滿著底氣。
甚至敢對名震日本的破案天才工藤新一以及東京警視廳挑釁反駁,說讓他們付出代價。
“是的,工藤新一同學!”
“如果你和警視廳一樣,都認為僅憑藉那些所謂的巧合線索,就認定為我就是上原琉璃案件的真兇!”
武白原看著工藤新一,輕輕點了點頭,道:
“那麼當我驗證出我並非是真兇後,我會起訴你們,讓你身敗名裂,至少名聲不會如現在這麼有名!”
“你應該清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作為日本有名的破案天才,你足以影響警視廳的判斷。”
“如果你的判斷失誤,你作為偵探,同樣需要承擔責任!”
“所以工藤新一同學,你是否認為我就是殺害上原琉璃的兇手呢?”
武白原一邊詢問的時候,一邊拿出了手機,當著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的面按下了錄音開關。
工藤新一:“???”
他當然並不認為上原琉璃案件太簡單,他其實和武白原看法一致,警視廳得到的這些案件線索太巧合了。
就像是故意有人操縱,將殺人嫌疑扣到武白原的頭上。
可現在他要是對武白原說,他不認為武白原是兇手。
豈不是會被人看作他怕了武白原的手段,怕他起訴?
眼前這個武白原真不好對付,工藤新一感覺到了騎虎難下的滋味。
“武白原先生,我認同你提出湯普森案件的程序正義和結果正義衝突,而我們日本也確實是效仿英美的法律體系。”
目暮警官似乎察覺到了工藤新一為難處境,對武白原笑道:
“但你否定我們警視廳找到的線索,認為我們程式錯誤,是不是太過了?”
“我並不是做太過,而是我根本就不是殺害上原琉璃同學的兇手,現在你們拿出那些線索和做出的推斷,要我這個無辜者怎麼承認自己是兇手呢?”
“我舉出的湯普森殺妻案件,也只是對你們警視廳的提醒,而不是威脅!”
“我提醒你們注意,一旦將我視作兇手,所需要承擔的後果!”
“而且.....我是有律師的!”
武白原看了一眼目暮警官和工藤新一,微笑了笑,拿起手機撥通了妃英理的號碼:
“姐姐,你現在做什麼呢?”
“在事務所處理申訴案件呢,臭小子,你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
“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我給你處理?”
電話中傳來清晰女子聲音,清脆,乾淨,還帶著一絲成熟女子的柔媚感。
“妃英理律師!”
目暮警官瞪圓了眼睛,瞬間就聽出來了和武白原聯絡的女子是誰,是妃英理。
東京法律界的律政女王,打官司從無敗績,經常和東京警視廳打交道。
“妃英理阿姨,她不是小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