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懲口舌之快還不遜於人,可是真要跟著表小姐去生事,卻是有些心虛不敢,畢竟少莊主平日裡約束很嚴,一旦觸犯了他的底線,那可是狂風暴雨,誰也無法承受得起的。
“你們就這麼膽小怕事的嗎,自己的男人都要被人搶走了,你們還無動於衷?”那表小姐見眾女遲疑,不由跺腳道。
眾女互相看看,我們是膽小不錯,哪有你表小姐出了事有人兜著,我們可是說不得就會被剛出莊去。
“好了,那我獨自去好了。”轉身就要向著少莊主的房間走去。
一個綠衣女子叫道,
“表小姐慢走。”
“你還有什麼事,不是你想好了要和我一同去吧。”有些嘲諷地看著那綠衣女子,表哥你看看你都找了些什麼女人,活該你們都只等做表哥低賤的暖床工具,只有我這樣的敢去爭取,又有著不凡家世可以幫到表哥,的才是表哥需要的女人。
綠衣女子緊緊地咬了咬唇,若不是怕你小丫頭不知死活惹出事來牽連了我,我才不會阻止你去發瘋哪。
“表小姐,你這般風急火燎地過去被少莊主知道了怕是有些不妥,綠意這裡有個更好的主意不知表小姐要不要聽啊。”
“快說,是什麼主意?”
“是啊,綠意,你能有什麼好主意的。”有些女子本來是打定主意要看好戲的,結果被綠意破壞了,不由翻著白眼道。
“眾位姐姐,勞煩你們在外邊把風,事後妹妹自會告訴眾位姐姐。”
一群頭大無腦的女人,若是被她們知道了,再嘰嘰喳喳地說了出去,那少莊主豈非是更饒不了她們。
“幹什麼,這麼神秘?”表小姐一臉怒色地看著那個女人,心裡有些不舒服。
“表小姐,殺雞焉用牛刀,她這種賤人哪勞煩表小姐出手。”
扭動著腰肢走到桌前沏了兩杯茶,放在表小姐的手中道,
“我聽聞前些日子咱們莊的後山住了一些人,是少莊主臨時收留的,那些人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的大惡人,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借助他們的手……”
銀鈴般的笑聲中夾雜的卻是令人齒寒的奸計。卿姚兒,你以為少莊主寵著你,護著你,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表小姐以前就在莊主住過,下人們自是大半都識得她。
今日琢磨了一早晨,我還真有了主意,床兩邊的帳幔質的倒是挺不錯的,入手光滑,做件衣衫應該可以吧,想到現代那些簡單大方的裙裝,古裝別說了,就算是穿都穿不好,怎麼做件似古似今的服裝混出去再說。
想到做到,我拽下兩條帳幔,可是手頭上沒有針線又有些犯愁了。
我將手弄出一些血來,然後大叫了一聲,門外立時進來了一個小丫鬟,我跟她說自己不小心手上扎進東西去了,要她針用一下,那小丫鬟也沒多想就給我拿了一根針來。
只有針沒有線也不行啊,我看到某人懸掛地寶劍在劍柄是上垂下的流蘇,喜上眉梢,那不是有了嗎。
我把劍取下扯下流蘇,又重新掛好。秦冰這可不是我有意要破壞你的房間,實在是你逼得。
沒有做過衣衫,還不會披在身上找感覺啊,我縫縫披披,起初還豎著耳朵,怕有人來發現,後來除了送飯的丫鬟,一個人影都沒見,我也放心了,到掌燈時分,我的衣衫也做的差不多了,為了迷惑她們的視線,我穿好後還是擁著被子。
“怎麼樣,可有得手?”在莊內假山處的一角暗影中,兩個纖細的身影在低低交談著。
“小姐放心,奴婢已經按照小姐的吩咐把這個放在她的飯菜中,她吃完後奴婢把剩餘的飯菜倒掉,不會被發現的。”
“那就好,這個是給你的報酬,快些回去,不要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