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王有愛好木工的,還有愛好寫詩作畫的,當然愛好音律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沒想到他彈得竟如此的好聽,讓人聽之便隨時會深陷下去般。
一首曲終,猶如還久久的迴響在耳畔,看著我滿臉地陶醉,他淡笑道,
“剛才的曲子姚兒覺得如何,還能入得了耳嗎?”
“聞君一曲,若繞樑三日而不絕於耳,實是我之大幸。”接下來我便要學著古人云可否義結金蘭,腳我彈琴啊。
可是抬頭看到那張開懷大笑的臉,我及時的止住要說的話,我此時面對的可是帝王啊,不可以亂說話,否則這腦袋可是要不保的。
“怎麼不說下去了。”他彷彿意猶未盡,等著我接著誇下去。
“民女冒犯,還請陛下降罪。”
“姚兒,你可知朕為何喜歡到你這裡來嗎?那便是你不同於後宮的妃子都對朕戰戰兢兢,朕說什麼都不敢反駁,如一群木頭人般索然無味,所以在無人的時候,朕的面前你無須拘束,暢所欲言便是。”
是啊,你說的是輕巧,你是皇帝,這裡的老大,你看著誰不順眼一句話就是一條人命,我們可不同,命就只有一條,不能拿性命開玩笑吧。我也不是什麼膽大,多半的時候都是被你逼的,猴急了還要跳牆那,更何況我這從來就鬧不清楚你們宮中諸多規矩的異世來人。
“陛下若是真要民女暢所欲言,那民女斗膽,可否請陛下賜給民女一塊免死金牌,以免民女一個不留神把腦袋給弄丟了。”
“卿姚兒,你是不是太貪心了。”
我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其實我也沒有指望他可以再給我一枚免死金牌的,畢竟這東西可是千金難求,有一枚已是大幸了,只不過是另有目的罷了。
“陛下,民女並沒有貪心啊,只是民女膽小,怕哪一天一不留神得罪了陛下,惹來殺身之禍才會要求陛下賞賜的,若是陛下不捨得那就算了,民女以後三緘其口總是不會有事了。”
“卿姚兒,你。。。。。。不少要跟朕裝糊塗,那日在金鑾殿上,你手中不是已經有一枚了嗎。”
“是啊,可是陛下金口玉言,說民女手中的是太后賜的對比下沒用,那民女還不得重新討過啊。”
“哼,朕怎麼不記得有說過的。”他冷哼一聲,看著我無比純真的臉,想要發火卻是又釋出出來。
“當然是有的了,不過陛下沒有這麼說而已,但是意思就是這麼回事了。”
“卿姚兒,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在朕面前搬弄是非了。”他臉色一冷,有些陰森的道。
我故作惶恐的跪在地上,一臉委屈地道,
“陛下恕罪,我說吧,這免死金牌還沒到手的,這張嘴又得罪了陛下。”我低喃著,卻是有意要他聽到。
“你起來吧,以後不得在朕的面前說這種話,可明白嗎?”
“是,民女知道了。”我有些呆滯的答應著。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道,“既然太后賜了你免死金牌,那便猶如朕賜的,以後朕準你在沒人的時候暢所欲言,但是不得亂說話。”
“是,陛下。”我施禮退在一旁。
“姚兒,不是說不必拘禮的嗎,坐吧。”
我找了一處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靜靜地坐下,卻是不言語。
他嘆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的道。
“姚兒以前認得蕭妃吧。”
我剛想要說不認得,可是想到他一向心思縝密,既然有此一問,必然是知道了些什麼。
“算是見過幾次面,不過也算不上認識,她未入宮前是東郡郡主,又豈會與我這平民百姓有所牽扯的。”
皇帝聽我如此說,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以她如此高傲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