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答的聲響不絕於耳,羅青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在流鼻血,他連忙掩住自己的鼻子。
沁寒心一見到他流鼻血,立刻拉起薄被,將於晴碧拉開自己的身子,並將他包得緊密,不讓他被別的男人看見,隨後不悅的怒道:
「出去。」
羅青恭敬的叩頭,縱然流了鼻血難看至極,他仍是忠心的說:「請帝尊上早朝去吧,眾位朝臣都在等著呢。」
沁寒心像是直到現在才發覺應是早朝的時間,他霍然起身,怒吼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已經過了早朝時間約一個時辰。」
沁寒心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落在地上的衣物,自己竟為了與于晴碧歡愛而忘了正事,他內心不悅,卻無法把氣出在任何人身上,是他自己發了狂似的在於晴碧身上一再的傾瀉慾望,怎能怪得了別人!
羅青再度叩頭說:「臣擅自闖進帝尊的寢宮,臣願意領罪,臣顛與昨日違背帝尊期望之過一起受罰。」
「你沒有什麼罪,下去休息吧,你傷成這樣,這些日子別來上早朝了,安心修養,等傷好時再回來吧!」
見鬼帝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羅青感激的連連叩頭。
「謝帝尊。」
沁寒心飛快的穿上衣物,連一眼也沒看于晴碧的走出了門,彷彿剛才火熱至極的交歡只是一場春夢;而春夢過後,就了無痕跡。
沁寒心因背對著于晴碧,所以根本沒發覺于晴碧已經不復剛才的一臉嬌媚,而是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直嘀咕:「吃了我就不想負責,全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小心我哽死你。」
◇◎◇
鬼帝一來上早朝,朝臣們個個莫不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說話,因為從鬼帝身上傳來的氣勢及眼神,讓他們非常明白鬼帝的心情正因為不明原因而處於爆發邊緣。
朝臣們一一的報告幾件芝麻小事,因為在鬼帝的治理之下,鬼界無大事發生,只除了昨日那個勝了武祭的人類。
一個朝臣挺身出來稟報道:「帝尊,昨日那個人類要帝尊當他的僕役 臣等商量後,以為萬萬不可。」
一提到于晴碧,沁寒心的目光頓時變得陰狠得刺眼。「說下去。」
「臣等以為人類在鬼界毫無地位,那個人類原本也是被囚禁在水牢之中,據說不久之後帝尊將要處死他,臣等建議不如就免了這個處死的罪名,賜些財寶給他,讓他回到人界去;至於要帝尊當僕役,這是毫無道理之事,帝尊不必遵從。」
「然後讓他笑話我鬼界竟只會欺騙一個外界來的人類嗎?那個人類的牙尖嘴利你沒嘗過嗎?」沁寒心不悅的說道:「退下去,此事再議,他若沒有犯什麼大錯,我如何能處置他?」
朝臣莫不面面相覷,剛才說話的臣子又低聲稟報道:「臣有一計。事無不可謀,不如我們設個陷阱讓他往下跳,然後就……」
沁寒心拍桌怒道:「你以為你設個陷阱,他就會這麼簡單的往下跳嗎?他在武祭大會的表現你們難道沒瞧見嗎?一群蠢貨!都給我退下去,退朝。」
沁寒心憤怒的起身便走。
隨身的侍者也跟在一邊,那侍者哈著腰唯恐再次惹怒鬼帝,卻又無法不說:「稟帝尊,那個人類佔了帝尊的寢宮,宮女們進入整理時,只見他腿間流了些鮮血,不知是否要找御醫醫治他?」
「廢話,連這種小事都要問我。」
沁寒心憤怒不已的怒吼,一夜的縱慾狂愛,再加上早上過度的慾望發洩,于晴碧會傷得多重,不必多思考就能明白;他在想見於晴碧,與不想見於晴碧的心態中交戰,最後想見於晴碧的那一方勝了。
他冷聲道:「擺駕回宮。」
侍者在前方引路。
不久,沁寒心推開寢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