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鬼後;等沁寒心死了,你們才夠格談論這事,全給我滾出去。」
于晴碧投水而死的事,只有御醫跟侍者知道,其餘的人全都不知道;但見了他絕美的容顏,就記起他是武祭大會的勝者,而他一介小小人類,竟在他們鬼界放肆,眼見幾個大臣就要反唇相稽。
于晴碧冷冽的目光冷冷的掃過這些有話要說的大臣們,他們立即噤聲不語。
羅青嘗過於晴碧的厲害,自然也知道他不好惹,而且他的目光極為可怖,但是眼見這些朝臣從洋洋得意到不敢吭聲,他也不由得他們覺得可憐。
「給我滾,聽見了沒?滾出去,全都出去。」
于晴碧突地拿起椅子朝這些大臣及妃子們砸過去,人人嚇得四處逃竄,偌大的宮室裡霎時只剩躺在床上的鬼帝、于晴碧,跟一臉擔心又吃驚的羅青。
于晴碧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所做的是多麼匪夷所思又暴力相向的事,他摸了摸鼻子,教訓羅青道:「看清楚了沒?這樣三兩下就沒人敢妨礙我們了,哪像你叫了半天讓開,也沒人鳥你。」
這種沒人幹得出來的趕人方式,不禁令羅青啼笑皆非。
于晴碧走向前,看著臥病在床的沁寒心,他的嘴竟扁了起來,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沁寒心,我得想想如何讓你氣得暴斃才行。」
羅青一聽他自言自語,立刻就白了一張臉,急忙說:「我是要你來救帝尊,不是要你來氣帝尊的;帝尊生這場病已經夠危險的,你別再亂來了。」
于晴碧一臉無賴,那笑容裡還含有幾分怨氣,看來他還在記恨沁寒心是怎麼惡劣對待他的。「你搞錯了吧?我又沒答應你要來救沁寒心,你也只說叫我來見寒心,可沒說不能氣他,我氮氣他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以鬼帝現在的身體,怎堪怒氣攻身?羅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真想甩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別求於睛碧來了。
于晴碧坐在床邊,哼哼冷笑,「君子報仇,一個月不晚啊!你賞我一個,我就回敬你兩個,讓你知道欺負我會得到什麼樣的報應。」
說著,他揚起手來,啪啦兩聲的打在鬼帝的頰上。
羅青登時快要暈倒,于晴碧打得非常用力,而鬼帝在昏迷時,自然不能抵抗,他的兩頰很快的紅腫起來,他急叫:「你幹什麼?于晴碧,你怎麼能打帝尊?」
「我打他又如何?你心痛什麼?是我跟他有一腿,又不是你跟他有一腿。」
見他說得下流,羅青氣得真想揮拳過去,若不是考慮到鬼帝看到于晴碧可能會高興,他早就把他給請出宮了。
這兩下一打,一定是相當疼痛,因為一直陷入昏迷的沁寒心竟睜開了雙眼。
一見到他雙眼睜開,羅青哭著撲上去。「帝尊,于晴碧來看你了,你千萬要保重龍體。」
一聽到于晴碧三個字,沁寒心全身開始劇烈的抖動。
然於睛碧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若說有的話,那就是鄙夷跟憤恨。
沁寒心伸出虛弱的手,捧住于晴碧的臉,「碧,我是快死了嗎?怎麼會見到了你?」
「碧?叫得這麼親熱幹什麼?當初不是處死處死說個不停,看我投水,還不理睬的去書房辦公;沁寒心,你沒死,我也還活著,正打算把你甩了,另找一個靠山。怎知你沒有了我,竟生起大病來?唷,你這麼愛我,早說嘛,我也犯不著投水演給你看。」
沁寒心清清楚楚的聽著,他撐起身子,剛才的柔情蜜意與愧疚萬分早已拋至九霄雲外,他怒吼道:「你竟敢騙我?」
于晴碧照樣指著他的鼻子大罵,絲毫不畏懼他的怒氣:「怎麼?只准你誆我,不准我騙你嗎?不知是誰在床上時說要立我為鬼後,下了床後就叫我男寵的?」
提到當初的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