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沒有當初的幸運了。”
他像在閒聊般地說著話,突然俯身在素飛言的耳邊低笑道:“還有,你知道那時有成千上萬的盅毒可以下在你身上,讓你對我唯命是從,但是為何我只單選喜仙這個盅毒嗎?”
“礙…唔唔……”隸飛言發出悶哼的聲音,額上的汗水落下更多,像要滴出血般的紅豔雙唇不住地輕顫,他用力的咬住下唇,彷彿現在所有的心神都只用在剋制自己的反應。
花絕寒乘機側頭輕咬他的耳朵,伸出紅舌舔吻那小巧美麗的耳垂。
素飛言的紅唇已經咬出血來,血味滲進嘴裡,殘留一片苦的血腥味。
雪白的冰層在此刻忽然又一片片的剝落,相碰間發出輕脆的聲音紛紛落地,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他們兩人力量的消長。
“因為痛苦你嘗多了,所以我換了個方法逼人。盅王對你並不仁慈你想學盅術,交換條件是要喝下奇毒跟身中奇盅,所以你才會連續好刀夜都不斷的嘔血,肉體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是家常 便飯。”
“盅王那老傢伙心胸狹窄,下盅都殺不死你,怪不得他會恨死你了,恨到要造出我來萬無一失地殺了你。”花絕寒微笑了起來。“但是誰也命令不了我。況且我也不想殺你,我知道再怎麼折磨你,依你的性子是哼也不會哼一聲的,所以下再殘忍、毒辣的盅毒根本對你沒有任何的折磨效果,但是……呵呵……人是有七情六慾的,不是嗎?”
花絕寒將手滑進了素飛言的衣衫內,素飛言猛抽口氣,額上的汗水不停地滾落,他拼命扭動著身子想逃避花絕寒那恣意愛撫、放浪輕薄的大手,但總是徙勞無功。
“喜仙是最強烈的淫盅,涵義是交合時喜樂如仙,我現在還投有正碰你,你的體內就已經很熱了,是嗎?”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會讓你再碰我一次。”素飛言咬著牙冷道。
花絕寒狠狠地抓住他手,疾言厲色地道:“別再用盅毒了,你的身體早在好兄年前就不宜再用盅毒,使用盅毒會消耗你的生命,你現在就快活不久了,沒必要再這樣消耗下去,上次封住我,讓你的生命又短了好幾年,以你現在的體力,封住我只是痴人說夢。”
他猙獰的表情歙去,聲調又回覆一貫酌輕柔,抬手滑過素飛言嬌嫩的雙頰,話語中含著滿滿的痴迷及著魔。“你真美,素飛言,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看見你的景況,盅王看到我出甕的時候,都被我恐怖的樣子嚇死,但你呢?你眼裡的我是不是一樣呢?”
花絕寒撩起素飛言雪白的銀絲,放到唇邊輕吻,嗅著獨屬於素飛言清冷的香味,那香味淺淺淡淡,卻又那麼的耐人尋味,讓他縱使被冰封了這麼多年,依然記得這個特別的香味。
“你看到的是不是一個絕世美男子,就像我看到你一樣?素飛言,你美得讓我無法喘息,你不能想像我出甕那一天,看到你時心裡所受的震撼。”
他彷彿起想當時的景況,聲調如夢似幻:“月光照在你的頭髮上,你就像要變得透明一樣的站在我面前,盅王當場就嚇死在我跟前,而你卻一動也不動的望著我,表情跟任何時候一樣的冰冷,我猜不出你的心思,也看不出你的異樣,我的智慧比人類還要高上幾千萬倍,卻是怎麼樣都看不透你;太奇怪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跟人,奇怪到讓我不敢置信。”
花絕寒用手將素飛言頭髮捲起來,將他拉近到自己面前,直述著內心的激動:“你沒有人類的氣息,我也從沒有看過一個人身上有這麼多的奇盅跟奇毒卻還能活著,你那時還只是個小小的少年而已,卻美得讓我不能呼吸。”
他的話聲充滿贊歡:“我以為全世間的人類都跟你一樣,但出去一看,沒有人比得上你的千百萬分之一,那些人身上有腐臭的氣息,我的眼睛只要射出光來,他們就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