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還讓你帶著遺憾而死……你在為我煮最後一頓飯時,你的心裡在想什麼?素飛言,我愛你,就只愛著你,縱然與你面貌相同的人也不能打動我的心,我愛你愛得心如刀割,怎能容忍其他人撫摸你。”
他替素飛言穿好衣物,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你是屬於我的,不論你是生是死,你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素飛言,我真的好愛你,愛到願意把生命都交給你。”
他吻著素飛言冰冷的雙唇,淚水佔溼了素飛言的臉頰,那因愛而劇烈的痛苦,以及因愛而狂烈的甜蜜,他是真正的嚐到了,也許素飛言也是這樣愛著他,他卻是從來都不知道。
“我要與你在一起,素飛言,你活著,我就陪著你活著;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我們永遠也不分開。”
花絕寒再一次吻著素飛言的紅唇,絕望的感覺是那麼狂烈而痛苦,他忍不住痛哭失聲,倒在素飛言的身上,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動彈。
***
屋外風吹了進來,沒有大門的阻擋,長驅直入的冷風更加刺骨。
月光照在素飛言閃耀著銀光的頭髮上,美豔不可方物,花絕寒屏住了氣息,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又回到初次見到素飛言的時候,只不過那時的素飛言是個少年,而現在站立在他眼前的,則是跟平常的素飛言沒有兩樣。
“門是你踢壞的?”素飛言冷冰冰的問。
如果這是夢,花絕寒寧願再夢久一點,他著迷的望著美豔絕倫的素飛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素飛言當場就給了他一巴掌,熱辣的痛楚使得他差點跳起來。
這夢未免也太詭異了吧,他怎麼會夢到素飛言打他?
素飛言面無表情地聲道:“明日你若沒把門修好就給我滾出去,我不准你再住在這裡了,沒有門要怎麼住人?只有這種沒腦袋的,才會把門給踹壞。”
花絕寒撫著臉頰,那熱辣的感覺絕不是假的,而且被素飛言指甲刮到的傷口更是泛疼。
他想坐起身子,卻發覺身子竟虛弱到站不起來。
他暗暗吃了一驚,覺得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他可是精力過人的盅獸,不管再怎麼耗費體力,也從來不曾連坐也坐不起來過,他硬是要移動身子,身子反而更加軟。
素飛言走到床邊看著他扭動,更加不悅地道:“我有允許你動嗎?”
“怎麼搞的,我夢怎麼越來越怪?”
花絕寒自言自語,素飛言卻突然往臉上潑水,他凍得渾身打顫,更別說那冷風颳進來有多麼的刺骨了。
“這夢太怪,我不做了。”花絕寒揚聲大喊。
素飛言坐在床邊沉聲道:“給我安靜,現在試著動動體內的盅看如何?”
花絕寒依言照做,卻發覺體內的盅不受控制,他大吃一驚,差點再次昏了過去。
他是一隻盅獸,體內有世間所有的盅,這些盅就是讓他活下去的動力,只要有一部分不受他控制,就會對他的生命有影響,更何況現在有將近一半的盅都使喚不了,也難怪他會如此膽戰心驚。
花絕寒驚駭道:“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控制不了?”
他看到素飛言皺起眉頭,接著竟然當著他的面脫下衣物,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夢實在很詭異,素飛言怎麼可能不用他開口就主動脫下衣物?
但是這夢是如此春色無邊,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他看著素飛言雪白美麗的裸體,忍不住想印下無數的印記。
素飛言坐回床邊,攀住了花絕寒的頸項,花絕寒興奮地想要吻他,素飛言卻冷冰冰的道:“你若還想要活命的話,就別亂動什麼色心,你現在再動體內的盅試試看。”
花絕寒不懂素飛言的意思,但是他還是試了一下,“是好多了,不過還有三分之一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