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官兵的手立刻脫臼,百姓們交頭接耳,全都看呆了這玄奇的一幕。
少年還說:“爺爺,你說你絕原諒不了欺負我的人,你說欺負我的人,比狗還不如,還不如當狗好了。”
少年一說完,那官兵立即趴了下來,樣子就像一隻路邊的野狗。他嘴巴歪了,也說不出話來,發出汪汪的叫聲,更像一隻狗。
少年一邊哭一邊抹眼淚的看著那根翠玉煙桿,“什麼?爺爺,你說要他磕我三個響頭,你才原諒他啊,不太好吧,那人是官兵,他很兇,他還說要殺我耶!什麼?你說他敢殺我,你絕對不饒他,還要讓他更難受……”
那官兵聽到還有更慘的事,立刻使盡全力的爬來少年前面,咚咚咚就磕了三個響頭,樣子悽慘卑微,哪有剛才的勢利樣。
少年見他磕了頭,把翠玉煙桿放到耳邊傾聽,好像翠玉煙桿在說話一樣。他聽了一會兒,猛點著頭應道:“好,爺爺,我知道,我瞭解。
”
“爺爺說你心壞臉難看,他很討厭你,要敲你三下才讓你恢復正常。
是他打你三下的喔,不是我,你恢復之後不可以打我喔。”
那官兵嘴巴早已歪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像只狗一樣的猛點著頭。
那少年抹著眼淚,拿著翠玉煙桿在官兵的頭上用力的敲三下。他才敲一下,官兵的嘴就恢復了正常,敲第二下,那官兵脫臼的手就自動接了回來,敲第三下,那官兵就能站了起來。
他一站起來,就像見了鬼一樣的連退了好幾步,連頭上腫了三個大包都不在乎,連忙掉頭逃走,哪管什麼執行勤務。他這一輩子仗勢欺人慣了,這次夜路走多了遇見了鬼,怎不嚇得他命都快被嚇掉。
少年又笑了起來,就像剛才完全沒哭過一樣,他又拿起白饅頭津津有味的吃著,照樣不移開,坐在他認為風水很好的地方。
圍觀的群眾萬頭鑽動,個個好奇得要命,每個人都想知道等一會兒在這個少年身上,又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馮玉劍策馬前進,他一身的大紅衣裳,濃眉大眼。稱得上英俊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他的敦厚老實跟英姿煥發,當他越走越近,立即看到一個一身破衣的少年,坐在迎親的路上啃著饅頭。
走得越近,就看到越多少年的特徵。少年除了一身補丁的破衣之外,臉上沾了塵灰,右手拿著白饅頭,左手拿著翠玉煙桿;吃到覺得好吃的時候,就笑得一臉開心的樣子,雖塵灰滿面,很難看得出他的美醜,但是他的確不會讓人產生想傷害他的惡意。
當馬越靠越近,而少年根本就沒有閃避的意願時,馮玉劍在少年前停了下來,少年根本沒看他一眼,仍自顧自的吃饅頭。
這少年如此的目無官長,看他似乎既不痴也不傻,怎麼會坐在這裡擋住自己的去路。他覺得奇怪的問:“小兄弟,請問……”
少年嘟著嘴,露出綻豔的紅唇,那紅唇十分誘人;不過他一臉個性的笑容,可愛得讓人想把他一口給吞下去。
“喂,我為什麼要讓你問,你沒看我在吃飯嗎?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等我吃完了飯再說。”
他說話這麼不客氣,馮玉劍的個性很好,竟也不罵不打的等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而馮玉劍旁邊的副將可就沒這麼好脾氣。
副將低聲說:“將軍,再等下去會誤了吉時,況且哪有大官在等平民的。”
馮玉劍抬起了一手,示意副將不必多說,他聲音平穩,就跟他四平八穩的個性一樣穩重的道:“我看這個小兄弟不痴也不傻,坐在這裡,總有說不出的奇怪,也許是有事情要對我說也不一定。”
吃完了東西,少年就用衣袖擦嘴。他一擦嘴,就有個東西從他袖子裡掉了出來,是塊沉黑的木塊,少年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