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幾個和他地利益關係比較鐵的人商定好了私底下的操作。盛緒年幾乎把自己還能藏私起來的最後的資本都用光了,透過隱秘的渠道注入青石基金。
盛緒年獲得地東西有短期的有長期的,長期的東西自然是他作為青石基金現在最值得信賴的高層的身份。可以直接對青石基金的操作進行實際干預,而不再是半個看客。現在羸弱的青石基金髮揮不了什麼作用,但他們那麼多年來建立起來的關係網還在,靠著他們地手腕,要恢復當年的盛況可能需要點時間,卻也是看得到的未來。而短期地利益,則是他能夠全面調閱青石基金的所有聯絡方式。他發現了許許多多的聯絡方式都可以被利用起來。原先青石基金作為一箇中間人,不太可能去自己利用這些關係為自己趨吉避凶,那樣一來。自己的核心業務就會沒辦法展開。而在面對來自蕭永的攻擊的時候,他們又一下子被打懵了,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蕭永可不是軟刀子一點一點隔。削弱了對方才開始動手,而是直接上手就是最狠的招數。但是,現在盛緒年作為表面上和青石基金沒太大關係的人,對於這些資源卻不會置之不理。他地手裡,不管是對於老爺子還是對於蕭永,都不是沒有一搏之力。他現在在做的事情,就是準備好各種各樣的人和物,準備好那些關鍵的時間和地點。然後,等著時機慢慢到來。而到時候,他是不是能下定最後的決心,來做這種和他當初的設想不盡相同的決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和蕭永見面之後,盛緒年在紐約飛快地見了幾個人,然後立刻就離開了。他現在對蕭永和安妮?勒波維茨在巴黎進行的活動準備也有很大的興趣,但是,他現在沒有那個時間了。他和蕭永聊天地時候,老爺子已經在飛機上和盛夏碰頭。正在飛來紐約的路上,然後到時候就會在巴黎和蕭永碰頭。老爺子和盛夏重聚,基本上就代表著老爺子和蕭永算是和解了,他肯定不會再追究所謂的盛夏和韓惟君被“綁架”的事情。而把這層關係揭過,最大的麻煩就是盛緒年自己。盛緒年幾乎可以肯定,老爺子等回到老宅,回到集團裡之後,不管他是不是準備再重新開始直接掌控整個盛世集團,他的日子都不會好過。這肯定不是什麼“失勢”“失寵”那麼簡單的事情。以老爺子的性格和手腕。雖然不會不給他留一條活路,但必然是將他壓制到將來再也興不起什麼風浪的地步。而且。老爺子一旦決定什麼事情,甚至會安排一組人隨時留意著他,他再想要做什麼事情,恐怕有點苗頭就會被掐掉。他自然是不甘願落到這個地步地,那他,就必須在老爺子回去之前,做好所有地安排。
實際上,蕭永讓盛夏和老爺子碰面,雖說是有些無奈,但也多少為盛緒年贏得了一些時間。老爺子和盛夏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暫時還真顧不上他。
盛夏最近一段時間,人像拍攝能力瘋漲,雖然小小年紀,但攝影風格卻也露出了一點雛形。他一直在蕭永的身體力行地教導下練習,對於蕭永那種追求完美構圖、完美光影、重視每個細節的豐富細緻和準確的技術性的風格,他自然是很贊同的,那會是他一生不斷努力去嘗試、追逐的目標。但他更是在這種風格的不斷圓熟之外,又增加了自己獨特的東西:第一印象。一開始,這只是一個孩子的簡簡單單的思緒,他看到什麼好玩的,自然而然就端起相機去拍下來。由於他的技術達到了一定程度,這種很隨機的照片拍出來的效果就很好,有著非常精準的構圖、光影、景深控制,卻又飽含童趣,經常能拍出讓人眼前一亮的照片,或者是在讓人讚歎之餘,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那是將技術和童趣結合得非常好的一種風格。而漸漸地,他自己開始意識到了這種風格,他追求的不再是被動地去捕捉這種第一印象,而是嘗試著將所有的照片都拍成“第一印象”,拍人像,每每有“初初見你”的驚豔感,拍其他東西,也總是抓住最能抓人眼球的一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