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襄臨,他們更不會得罪我。後來我問過,王襄臨是在晚上10點多才從包房裡出來的。喝多了,當天就住在會所的。如果這是他安排地,應該不會那麼理直氣壯。”陳輝澤說道。
龍冬淡淡地說:“王襄臨沒那麼大手筆,一輛吉普廢掉了。那輛奧迪,這種擦碰修起來也不是小數目。不是一般的小的修理點能解決的。當天我就讓人想辦法去監控了幾乎所有修車的地方,沒人看到過這麼一輛黑色奧迪。這車子,要麼就是當天就送出上海範圍,要麼就是找地方藏起來或者索性銷燬了。我讓人持續給我留意著了,不僅是修車店,還有奧迪的所有配件供應商。只要一動這輛車。我就有辦法知道。王襄臨……他那個脾氣那個性子,還有他的那個財力和社會關係,都做不到這些。我想,應該是其他人,但是,知道蕭永當天會去那裡地,或者知道蕭永和王襄臨的過節。又知道王襄臨當天跑去那裡地。一共也沒幾個人啊。我想,應該不是我們這邊出的問題。在出發之前。蕭永也就和我們幾個說了一下吧。而我們幾個,怎麼都不會隨便把訊息傳出去的。”
楚弘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嘆了口氣,說:“龍冬、陳輝澤,這事情還得你們想辦法去打聽出來。我們這些人,呵呵,這方面的人脈和關係我們可是無能為力的。不過,陳銳應該也會有點辦法。不知道是誰,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很不好。”
龍冬和陳輝澤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楚弘說是無能為力,倒也不完全,他肯定會在背後出力的。他們兩人都知道,楚弘這傢伙要是瘋狂起來,那是可以做出很多匪夷所思地事情的。楚弘接著說:“對方應該是想借機嫁禍給王襄臨吧,但是又不堅決,什麼身份也沒表露。要是我們比較笨,能嫁禍上當然好,如果嫁禍不上,那也沒什麼。而對蕭永,他們也沒存著一定要怎麼樣的心思吧,撞到了,有什麼後果自然好,沒有也沒什麼。哼哼……這傢伙倒是很超然嘛。這種人,才有點意思。看看是誰吧,說不定,會是個很有趣的人物。不過,這也算是給我們提了個醒,我們現在身價不同了,受到的關注自然也不同,這安全問題,看起來是要注意起來了。你們有什麼好主意麼?”
譚維嚴想了想,說:“我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但是這安全問題……倒不是沒辦法解決。似乎對方現在也是在觀望試探,但我們得千萬小心。蕭永大大咧咧的,可他好歹也是億萬富豪級別的人物了。身邊地人也得小心。我想,一下子請很多人,我們財力也都沒什麼問題。工作室地現金儲備,多到嚇人呢。另外,蕭永的安全麼,呵呵,我們是不是想辦法和中非那裡聯絡一下?”
好主意。楚弘笑了笑,說:“好啊。這事情我去操作吧。反正,今天這樣地事情,再不能上演了。”中非那邊自然是會派人來保護蕭永的安全的,他們和蕭永的關係非常密切,更是隨時惦念著要報答蕭永當時做的事情。那些人的勇敢、單純和對蕭永的那種敬意,都保證了他們將會是最可靠的護衛。但是,楚弘也有些悵然,居然到了這個時候才想到大家的安全問題。現在,蕭永僅僅靠著工作室,每個月幾乎都有兩百多萬的純利潤,《戰爭》攝影展的巡迴展出,雖然掙錢不多,但卻非常持續而穩定地為蕭永的帳戶增添資金,雜誌社現在的廣告營收,好得讓大家都有些難以置信,那是廣告主們哭著喊著要塞廣告進來,但雜誌始終為了保證質量,控制廣告的內容比例。這些,還不算整個園區裡的諸多商戶,現在固定給蕭永的每個月的租金。當這種地主可是相當爽的。現在蕭永每個月的純收入在500萬到800萬人民幣之間,視他懶惰的程度而有波動,而且,蕭永並不做什麼投資,這些可都是現金。這種現金流相比於國內那些頂級富豪可以支配的財富來說,也是相當相當可觀了。只是蕭永是個攝影師,這個行當太獨特了,大部分人不知道素來以敗家而聞名的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