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大名的“母夜叉”時,他驚恐的張大了嘴,電話也不知不覺的從手中滑落。他寧願吸著自己老婆空酒袋一般的奶
子跟她幹上一整夜,也不想給“母夜叉”開直升飛機。
但命令就是命令,他無法違抗。等他匆匆趕到停機坪時,母夜叉已經站在雪中等候多時了。
她穿著一身緊俏的黑色皮衣,手上戴著黑皮手套,還拎著一個裝有狙擊槍的銀色手提箱。波浪長髮披散在肩上,配同雪景襯出她白皙冷峻的臉龐。她嬌豔的雙唇緊抿著,如雕塑般的鼻樑上架著一副深黑色的墨鏡,讓飛行員看不清她的眼睛——那副墨鏡是帶有夜視功能和無線通訊功能的。
看來這將是一場極其嚴峻的任務,不然母夜叉不會親自登場。
這讓飛行員忍不住困惑起來,他發現母夜叉是隻身一人,並沒有帶其他幫手。如果任務嚴峻的話,她至少應該帶領一個戰術小組,準備好重型武器什麼的——他的這架直升機機身很大,載重十噸,完全可以搭載一支五人以下的戰術小組。
不過飛行員對任務是什麼並不關係,他只希望能用自己專業的理論和知識對母夜叉進行勸說,讓她明白這種天氣飛行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然而母夜叉只是匆匆的瞥了他一眼,就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跟他擦肩而過,把沉重的手提箱丟上了直升機。
該死的野女人!
飛行員不敢罵出聲來,他跟機械師對視了一眼,希望得到機械師的支援。
機械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做事卻圓滑的像個老漢一樣,他一本正經的檢查了一遍直升機,然後衝母夜叉舉起了兩根大拇指。呸,諂媚!飛行員恨不得一拳打爛機械師的臉。
兩根大拇指意味著飛機狀態良好,可以升空起飛。
“母夜叉”維多利亞點了點頭,要求機械師跟隨飛行。
機械師大驚失色,知道逃不掉後急忙又檢查了一邊直升機,然後才戰戰兢兢的爬上了座艙,蜷縮在座椅上。發動螺旋槳時,飛行員看到機械師臉色慘白,這讓他的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下。
直升機升空之後,駕駛室裡的警報聲就從來沒有間斷過,飛行員開的很慢,很謹慎,就像是第一次單獨駕駛直升機一樣,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維多利亞登上直升機後,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南山莊園”,然後就再也沒有出聲。
飛行員使出渾身解數,歷經了好幾次氣流的生死顛簸,這才終於來到南山莊園上空。
機械師已經吐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現在正死死的抓住扶手,閉著眼睛,雙腿止不住的打著哆嗦。
維多利亞卻鎮定如常,對身邊的顛簸和搖晃一點都不在意。她開啟墨鏡上的通訊裝置,聯絡上作戰訓練室裡的馬彼得,“馬彼得,找到干擾源了嗎?”
馬彼得的影像出現在墨鏡鏡片上,“找到了,一共有三個干擾源,以南山別墅為起點,呈等邊三角形安置,我在座標圖上給你標記了出來,現在就發給你。”
“很好。”維多利亞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問道:“最近的干擾源裡我現在的位置有多遠?”
“大約一公里,”馬彼得提醒說:“進入干擾源的範疇後,我們的通訊就會被切斷,除非你把三個干擾源都摧毀,不然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明白了,通話結束。”馬彼得的影像消失後,維多利亞開啟手邊的急救箱,將兩支強心劑插進了腰帶上,又檢查了一下皮靴裡的匕首。
直升機接近干擾源時,飛機上的導航裝置完全失靈了。“維多利亞小姐——”飛行員大吼道:“低空的氣流實在太強烈,地面也相當不平整,我們恐怕沒辦法降落!”
“不需要降落,你只要懸空停留三十秒就好,之後你們就不用管我,返航就行。”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