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無意間得到它們的。當時看到也很驚訝呢。現在我們找尋當初風靡歐美的1984的初版書已經很是困難,而這種詭異的禁書的原版,竟然還能留存至今,我簡直無法相信。你不妨看看其他兩本,更加令我吃驚……”
另外的兩本是作為姐妹篇的《邪惡的喜樂》與《貞潔的厄運》。同樣是薩德的作品。
“薩德這個人就是勸說世人解放人性,不要用美德來束縛自己那些天生喜歡血淋淋和各種詭異愛好的傳教者吧。挺噁心帥的感覺。”縢一邊開始工作一邊無奈地說,“不過,看他描寫的尊崇美德而引來厄運的那妹子的遭遇,真心覺得不如那位一心一意各種腐壞墮落的妹子幸福啊。雙生姐妹的鮮明對比,足夠引領人類走向惡德了。”
“S侯爵果然流芳百世呢。”良子情不自禁地感慨道。一生都在不遺餘力地以文字宣揚色。情和慾望的薩德侯爵,在他所有背德作品中也顯得奇葩的兩本,索多瑪的一百二十天與邪惡的喜樂竟然能夠出現在對此毫無興趣的她的手中。
之後沒有人理她了,她默默地收拾著書本,一邊腦洞著那位用鋼琴洩憤的孩子的腦回路。看這種奇怪的東西,色相不會出問題嗎。
那書架上有相當一部分正常又有哲理的譯本書籍都很嶄新,而她從暗格裡扒拉出的這幾本倒是有經多人之手傳閱的嫌疑。
這幾本既是哲學書也是相當濃郁重口味的色。情書,真是難以歸類啊。
良子無奈地搖搖頭,插上了耳機,開始聽別的什麼東西。
說起來,午休時忽然跑到藤間學園去,真的嚇了她自己一跳。
“終於想起來要拿寄放在這裡的東西了啊。”那個神奇的負責人竟然告訴她兩年前在這裡存了點東西。
如此看來,什麼記憶之類的……真是輕浮得讓人不敢相信的東西啊……她自己也是個標準的腦殘,竟然從沒認為自己有著大段空白的記憶有問題。
看來自己還是有點腦子的,至少懂得未雨綢繆地保留一點東西。是從誰那裡得到了借鑑呢。
聽著耳機中傳來的聲音,她眯起眼睛微微笑了起來。
……
…
他面無表情地玩弄著手上的剃刀,忽然轉過臉來,神色陰沉地看著她。
“我只是從你們的書架下面挖出了它們,如今物歸原主不好嗎。”良子舉起雙手錶面自己完全沒有惡意。
“呵……”他輕輕地笑了,“我不太清楚啊,那個男人,既然已經借了書,為什麼還要把它藏在我眼皮底下,搞得我以為他借書不還就被捉走了。”
“的確,很值錢呢。可以隨便在外面世界買個國家了。”良子說,“除了其中的一本,另外兩本似乎並不是你的,這樣一來,你還賺回了兩本呢。真是不錯。”
“我對書倒是的確很有興趣。”他點點頭,微微蹙眉。
“那真是太好了。聽說泉宮寺先生昨天不幸了……”
“如果泉宮寺先生在的話,就能讓他好好看到接下來的事了。那批頭盔……沒有他是造不出來的……”槙島忽然微微垂下臉,以一種略微惋惜的口氣說。
“幸好崔先生還在你身邊可以幫助你的。”良子說著安慰的話語,離開了酒吧後臺。
那幽靈般的貓看到她後,熱情地向她撲來。她張開手臂,將它滲人的毛皮擁在懷裡:“真是乖孩子啊。死了也不肯罷休,要作祟到什麼時候啊。雖然多虧你才能搞明白一些東西。不過我有什麼義務要去理解一個天生有病的東西呢,即便你真是個乖女。”
……
…
“今天大家都沒什麼精神。常守監視官,她親眼目睹了朋友在她面前死去,真是很大的打擊呢。”餐廳裡空空蕩蕩,縢執行官沒有交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