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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裡面的那堆東西在裡面似乎能夠得到身為人類時不具有的共感,就像是1984中經過內黨洗腦的溫斯頓一樣,一心一意地愛著國家和集體。但卻沒意識到作為構成巫女分子之一的自我早就產生了變化,巫女……還真是不錯的垃圾處理站。”
“因為對他們而言心甘情願地背離自我是最諷刺和糟糕的結局,所以你在理解巫女是由什麼構成時,才沒有一點反感嗎。”
“大概能夠猜想到基礎是什麼……不必要的思考早就不需要了。過去你曾對我說過,在你因選擇而疑惑時,被你殺死的那個女人向你建議成為國家元首後再被刺殺。”她從呢子大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支手槍,“你已經來到了這個位置,所以我來為她實現你的願望了。”
他笑了:“唉呀,你的大腦受到不可逆損傷,應該永遠無法取回記憶才是啊。”
新聞滾動播報著東京各處的暴動,然而這只是遊離在巫女之外的某個孩子搞出的不小動靜而已,並不是足夠動搖根基的事。而卓越領袖是不會用死人的數量來衡量損失價值的。也許他們認為多死一些無法在暴動中活下來的劣等品也有利於人口構成的最佳化。
“我永遠沒辦法想起過去了。但是我學著別人記錄下了自己,只要重新讀一遍,就能夠知道過去,雖然無法感同身受。”她垂下眼睛,“甚至可以猜到你的動機……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兩百萬分之一的劣品,所以殺死了前任總理夫人。就結果來看你似乎真的是呢……”
現任內閣總理大臣,終於將視線從新聞面前移開,直視著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女兒,語帶譏諷:“這樣的事需要等到現在才確認嗎,在動盪時代,早就已經確認過……”
她叩響了扳機,子彈平靜地貫穿他的胸腔,炙熱的鮮血瞬間洶湧而出。
……
…
“顯而易見,你並非免罪體質,但是,能夠瞬間回落的犯罪係數又使你這個個體具有相當的特殊性。”
“真是不簡單,你完全看的得出來我在想什麼,各種心思都沒辦法瞞過你,但是你卻沒有對我內心裡將免罪體質者看做一堆垃圾渣滓的觀點表示反駁呢……”
站在諾娜塔地下二十層的巫女的核心面前,她溫柔而輕聲地說。
“無論從哪一方面,你都是對於我而言十分有益的補充。畢竟是為了補充我而刻意錘鍊過的,所以我對你的評價很高。”巫女透過一架人工機上的Dominater與她對話,“而且,作為集合體意識的我並不等同於免罪體質者,你只將他們看做牲畜,卻依舊將我當做有益的AI。”
“別的暫且不提,這其中有一位曾經叫做藤間幸三郎的個體吧,他似乎與槙島聖護認識,為什麼不把他派出來邀請槙島呢。槙島聖護就在塔頂……”
“雖然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也贊同儘快解決。現在就派正由藤間幸三郎填充的‘禾生壤宗’去諾娜塔頂。”
“我會在這裡保護你的。”她拿起那把支配者,輕輕地親吻一下,“巫女大人。”
……
…
“我不是故意針對你。不過我必須要這麼做。”她走過已經變成一堆血漿的人體,輕聲說道。
至此,往地下來的那幫傳銷組織成員已經全部消滅。
她握住支配者,步伐輕盈地往上走去。
“下面的人已經完全都沒有了,現在,一起上去吧。”面對獨自下到地下的執行官,她輕鬆地說。
她的身上沾染了大片的血液,都是別人的。
“良子,你記得我?”他默默地折返,走了一段路後,問跟在他身後的她。
“關於過去的一切已經永遠沒法記起來了。但是過去的我記錄了一切,所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