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風驟雨就完全沒有辦法了啊,宜野座先生。”良子真誠地勸慰他,他雖然用獵犬來稱呼執行官,但話裡話外都是為他們著想啊,可見這是真正的口嫌體正直……
不過,這個詞彙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在意外事故中失蹤一年便可以宣告死亡,那位與她相似的執行官也是,雖然沒有屍體,但在法律上已經是死者了。
換位思考的話……良子想象不出他們重新見到頂著相似面容之人的心情……
但是良子發現,執行官們心理素質都挺好的,即便上課時要看著她的臉,大家也都是十分莊重嚴肅面無表情地認真聽課,似乎之前完全沒有和與她相似之人相處過似的。
連續上了一週的社會學理論課後,她卻覺得這樣的視若無睹的狀態也是不太正常的。也許是因為執行官本身就處於不具備完整人權的狀態,所以有著相當強提防好奇心害死貓的自我保護心理吧。
雖然跟執行官們在一個食堂吃飯,但他們總是和自己系的人待在一起,就算是良子也不好意思主動親近。
就在她看著他們時,一系的縢執行官恰好對上了她的視線。
他那冷淡的神色實在讓良子不敢直視。這樣想著,她握著餐刀的手指一頓。
看到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手上,她也低下頭去。
無意識地切割盤中餐點的餐刀竟然落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緋紅血液滴落在光潔的瓷盤中,鮮紅色澤卻顯得無端詭異。
為什麼不覺得疼呢。
但與此同時,縢執行官竟然筆直地朝向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確信旁邊沒有人,所以她立刻站起來:“對不起,我不該汙染餐具的。”
其實她一點都不怕執行官,但是在面對他時,她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尤其是上課時,偶爾與之視線接觸,都能讓她心下不安,然後一直不敢朝他那個方向看。
這是一種近似害怕的感覺。雖然他是這十二人中最年輕的,但是她卻惟獨在他面前感到不安,彷彿做錯了什麼感到心虛不安似的。
“為什麼要對我道歉,你又沒做錯什麼。”他無奈道,“難道我看起來就這麼嚇人,像來討債的?”
感覺就是像討債的啊……雖然是她單方面的妄想……
比如說那個失蹤的執行官背叛了同事捲鋪蓋逃跑,所以他看到她時一定會很想討債吧。所以才會在面對他人時春暖花開笑容燦爛,一看到她時就拒人千里之外,冷漠至極。
“聽說……我跟一個人長得很像啊。”良子說。
他盯著她一會兒,與她拉開了距離,冷漠地垂下視線:“眼睛看到的東西,單純靠投影也能改變。你認為我會因為外貌相似就會無緣無故地厭惡一個人?”
“你應該不是這麼膚淺的人吧,縢君。”
“只是單純地無法對你這樣的人產生好感而已。”他輕鬆地說,“要說理由的話,潛在罪犯是被你們這樣的良好公民所剝削的階層,所以我見到你這樣的人就很討厭,這個理由也許說得通吧。所以,請你千萬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良子看了他一會兒,搖搖頭:“不對,你不該只有這樣的程度。要說討厭,你明明就沒有對其他的派出教員表示討厭。”
“那麼就換個更難聽的說法吧。”他不急不緩地說,神色中滿是平靜的冷漠,“因為我一輩子都沒辦法玩弄你們這樣的女人,但卻還要為別人保護她們,自然看到了就覺得噁心。”
“這話有點耳熟。”良子想到了什麼,“對了,是那個劫持人質案件裡的罪犯說的話啊。”
“他說的就是我想的,因為覺得他說的很正確,所以就拿來用了。”他擺出一副無可救藥的惡棍神態。
“要有原創性啊。”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