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苦笑,沒想到來到回代卻要做一個偷渡客。至於渡船那還是不好說,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寧夏找好船伕,先將王子藏到船上,她和王子太過扎眼,被人發現了報於龍之麟可是不妙,隨後上岸買了一些必須品,再次回到船上,船上多一名小女孩。中年船伕有些緊張的看著寧夏,小心的開口道:“姑娘,這是我的女兒,她媽媽剛剛去世,如果今夜我擺船的話,我女兒就沒人照顧了,你看她能不能和我一起?”
“當然可以。”原來也是一個幼年喪母的可憐女孩,這令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聽到寧夏肯定的答覆,中年男子憨厚的臉上露出笑意。
“如果你有辦法不被那些官司兵發現,即使白天擺渡我也不會有意見的。”
中年男子的臉色微暗:“這不可能,即使是在夜裡也是十分危險的。”
寧夏一笑,卻沒來由的為這對父女擔心,她到對岸便不再回來,而他們卻還要返回。
彷彿感到寧夏的擔心,一邊的小女孩道:“姐姐放心,沒事的爹爹很棒呢!”
“是嗎!那太好了,姐姐不擔心了。”
入夜一艘小船如離弦之箭向對岸急馳。烏色的船帆讓人看不明朗,百米的河寬,經過小半個時辰已經到達,寧夏下得船來,向中年男子抱拳道:“船家小心,我們就此別過。”
“姑娘小心,這裡便是雨嶽國了。”話說完就架著船向返回了。
踏上雨嶽國的土地,這裡應該算是南方了,處處透著水鄉的婉約,現在還是深夜,小鎮裡沒有一絲的燈光,找到一個破廟,寧夏心想今夜就暫時棲身於此吧。
第二日,找到一家客棧經過簡單的休息,在第四日繼續向西而行,寧夏已經想好了,她的目的不是雨嶽,而是雷乾,那是個高原國家,一個神秘的所在,她想去看看那裡跟西藏是否一樣,因為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就一直十分的向行布達拉宮,只是一直沒有成行,現在也算是圓一個夢想吧。
一路行來,同時龍家的天下,只是雨嶽國的皇帝顯然沒有龍之麟用心,雖然表面一派的歌舞昇平,但官員的腐敗卻暗藏其中,科捐雜稅更是名目繁多,最底層的老百姓自是苦不堪言,如若不是最近幾年裡風調雨順,這表面的歌舞昇平怕是早已維持不下去了。
出了雲徹國,寧夏不再擔心龍之麟和他的耳目,完全是遊山玩水的心態,在雨嶽國也只是路過,就向雷乾國的方向而去。越是向西地勢越高,理入雷乾的時候,高原反應也來了,終日昏昏沉沉的,連高原之上無比的美景都失去了興趣。
在一個繁華的小鎮上,寧夏停下了向西的腳步,停了下來,找了一個藏民的閒置小院安頓了下來。一連幾日幾乎是足不出戶休養,才終於讓她適應了高原,只是令她奇怪的是晨吐的現象卻是一直都沒有消失。
雖未進入深秋,但雷乾國地勢極高,寧夏初到之時的衣服已不足以禦寒,寧夏到小鎮上的一家成衣鋪裡選了幾身衣服,順便看看這裡的民俗。而最令寧夏興奮的是,她意外發現這裡雖然沒有布達拉宮,但是卻有一個拉西德宮,其宏偉應該與布達拉宮有的一拚,而且這裡的民族的也不叫藏族,而是叫玄族,這裡的語言寧夏也聽不懂,如果不是被她看到一個寫著標準漢字的醫館兩字,寧夏還真是要茫然很久。
一番攀談下來,寧夏得知這個大夫姓袁來自雲徹國,這令寧夏感到親切了很多,雖然那裡不是自己的家鄉卻是自己來古代後到的第一個國家,那種親切的感覺是不言而俞的。
“袁大夫,你為什麼會在雷乾國呢?”一邊將手伸了出來,她實在受不了晨吐的困擾了,心中暗暗的不安,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吧?
“我家已有三肛居於此地了,我的曾爺爺是為逃難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