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身邊那個戴面具的人,不用話也知道是誰。李斯特的貴族禮儀極好,舉手投足像是伴隨著音樂似的,想讓人認不出都難。
而就在我看到本州最大的兩個血族頭目之時,他們也幾乎同時向我望來。我在攢動的人群之中悄悄潛伏,但這兩個傢伙卻準確的用目光盯住我,害我著實嚇了一跳。
法克!我已經用法術隱藏過身體的氣味了,為什麼存在感還那麼強?順便,我身上還帶了武器,可見這地方給我的感覺多麼不安全。
“怎麼了?”劉易斯感覺到了我的異樣。
“沒事,我們跳舞吧。”我拉著劉易斯進了舞池。
今天與往日不問,沒有喧囂忘我的迷醉感,音樂聲很柔美,就算是歡樂的,也蘊合著優雅感。我舞跳得不好,但好歹也學過兩天,這種慢舞對我更容易些。就怕待會那種類似於集體舞的歐洲中世紀舞,那我真是完全不會的。
跟劉易斯跳舞很舒服,他圈著我,今我感覺像在搖籃中,心情不禁放鬆。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兩道目光追逐到了我的身上,哪怕我窩在劉易斯的懷裡,也真切地感受到了。
不是里昂或看李斯特,因為我沒覺察到危險,那麼又是誰在注意我?
我停下舞步,四處張望,可是人太多了,那種感覺又突地消失,令我什麼也沒找到。
“你很不安哪,寶貝。”劉易斯溫存地注視著我,碧綠的眼睛真今我安心。可惜,這地方今我不安的地方太多了.抵銷了他的溫柔。
“小丁。我在找小丁。”我下意識她隱瞞他。
“里昂沒讓小丁來。”劉易斯笑了下,“因為他沒有合適的女伴。”
不知怎麼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意識到了凝視我的目光。這回我反應快,誰確的在人群中找到一個身影。那身影如此熟悉,讓我如遭電擊。
師兄!那人的身材、走路的動作和獺洋洋的姿態和我師兄好像啊!但他是紅頭髮,看輪廊應該是白種人,又不是我師兄。
只是,他為什麼要注意我?被我反注意到後,為什麼裝作沒事似的.擠到吧檯處坐下。
我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搭話,無緣無故被關注總是有原因的,特別是在我今天故意低調,而且周圍美女又這麼多的情況下。
然而就在這時,金秀兒卻擠了過來。
“馬小姐,又見面了。”她擠開劉易斯,看起來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可下巴卻有意無意地略揚著。
“我們不是經常見面嗎?”我露出八顆牙齒,笑得特別甜美,“所以我戴著面具,你都認出我來了呀。”
不知里昂是出於什麼心態,把我的房間安排在他的隔壁,是便於監視吧?目前金秀兒是他的新寵,就算我刻意迴避了,也總是無意中碰到。還好,這座建築是石頭的.後來裝修的隔音效果又選好,他們就算夜夜鬧翻天,我也聽不到。
“因為身材啊,東方女孩沒有西方女人那麼生猛,好像是吃生牛肉長大的。”她鄙視地哼了一聲,“這個舞會沒意思透了,不過聽說午夜十二點時有好玩又刺激的節目。”
16 是血嗎?
“什麼節目呀?”我有點好奇,但目光超過金秀兒的身體時,發現那個紅髮男不見了。
奇怪。
“那時,會跳輪轉舞,然後全場滅燈一分鐘。在這一分鐘裡,每個人都可以親吻正好輪換到的陌生舞伴。也可以看準自己心儀的人,在黑暗中衝過去,吻他。”金秀兒靠近我,神秘兮兮地說。
聽起來不是新鮮段子,而且歐美人對親來親去也不是很介意,有什麼好玩刺激的呀?像金秀兒這種豪門豪放女,估計也玩厭了這種小把戲,那她為什麼特地來告訴我,好像怕我離開似的。
“我要親吻的人在這兒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