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不光王磊和廖煌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就連趙謙昌都在心中大罵周冠全是豬一樣的隊友,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擺譜?!說兩句軟話會死?
所以他連忙賠笑著拱手:“王少,這都是一場誤會,既然這位兄弟是王少的朋友,那這些國寶也算是有德者居之,我們這就告辭,打擾了。”
說完,趙謙昌偷偷拉了一下週冠全,示意他趕緊走人。
可是這時,那個長髮少年突然冷冷的開口:“這就要走了?之前你們說搶就搶,現在說算了就算了?當小爺這裡是什麼地方?今天要是讓你們這樣就走了,那小爺的面子往哪裡擱?”
周冠全和趙謙昌又驚又怒,這話的意思,難道說這個少年是打算追究到底了!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趙謙昌雖然怒火中燒,但他還是強忍著怒氣賠笑道:“這位兄弟說的極是,極是。這次叨擾,是我們冒昧了。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就在京郊的會所擺上一桌,當是給王少,以及這位兄弟賠罪,順便再介紹幾位有份量的朋友給兩位認識,兩位意下如何?”
趙謙昌的姿態擺的很低,但話中也是綿裡藏針,最後一句話點出他趙謙昌在這帝都裡,也是有幾位“有份量”的朋友的,讓廖煌和王磊不要太過分。
政治本來就是互相妥協的,如果是一般‘混’這個圈子的,見趙謙昌給足了面子,自然也就見好就收。可問題是,廖煌的脾氣,從來就不知道妥協為何物!
就聽廖煌冷笑道:“姓趙的,你倒是能屈能伸,只是你那一套在小爺面前不管用,顯不出來誠意。”
趙謙昌壓著火道:“那,要趙某人怎麼做,這位少爺才能感覺到誠意呢?”
廖煌掃了他和旁邊昂著頭,還在強自擺譜的周冠全一眼:“招惹上了小爺,哪有那麼容易全身而退?想要小爺不追究也行,捐出你的所有家產,然後自斷一臂,小爺我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這話一說,整個屋子的人都被震撼了,趙謙昌和周冠全同時怒視廖煌,怒道:“你!你不要太過分!”
周冠全更是好像一條毒蛇一樣盯向王磊,森然道:“王家小子,你這是打算跟我周家魚死網破了?!”
王磊嗤笑一聲:“周老頭,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家魚死網破?!就說你做的那些事情,槍斃上八回都綽綽有餘,還有你那個兒子,他乾的那些事情,同樣也寫在這些紙上面,你看不到嗎?只要把這些材料遞給我二叔,證據確鑿之下,我看誰敢幫你周家說話?!還有你也不要存在什麼僥倖,我知道你們周家這些年撈的錢都被你孫子給帶到美國去了,但你以為,他在美國,我就動不了他嗎?!”
周冠全臉‘色’慘白,顫抖著指著王磊:“你,你,禍不及妻兒子‘女’嗎,你怎麼能如此狠毒?!”
趙謙昌一把扶住周冠全,大聲幫他提氣:“周老,你別被他幾句話給嚇到,不過就是道聽途說而已,我不信他能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只要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這帝都也不是王家就能說了算的!”
他看向王磊:“王少,得饒人處且饒人,趙某人這次鬼‘迷’心竅,竟然打上您的主意,您要賠償,我趙某人沒有半句怨言,請容我幾天,我這就回去把東西變賣一下,三天之後,我趙某人拿出三千萬給您二位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可好?”
趙謙昌目光炯炯的看著王磊,他在帝都‘混’了這麼多年,‘混’到今天的地位,自然是有一番魄力,所以這番話說的誠懇至極。他也相信自己拿出了這樣的誠意,王磊應該會答應,因為政治家族的子弟很少會幹魚死網破的事情,最多的還是彼此妥協。
可是,在趙謙昌的注視當中,王磊卻果斷的搖了搖頭。
趙謙昌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