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以用布帛墊在鐵爪上,以減少鐵爪勾到城牆時的聲音,不過多少還是會發出一點聲音的,因此,必須在巡邏兵離開一定距離的情況下才能甩鐵爪,這樣一來,留給特種兵攀爬的時間就更短了。
還有,我們並不清楚城牆裡邊的情況是怎麼樣的,那邊是否有人,適不適合在那裡下城牆都是未知數,而上去的人必須馬上下去,否則就會被巡邏兵發現。
綜合上面幾點,第一,能執行這項任務的人很少,必須是身手異常了得之人,全軍中這樣的人估計不會超過10,也許……只有5個是完全有把握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將鐵爪擲上城牆,然後爬上去,還要在另外一邊爬下去的。
第二,即使他們真能做到這些,某認為也存在很大的風險,原因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不知道爬牆的那個地方,城牆的那一邊是否安全,是否適合潛入。”
黃敘一口氣講了很多,他的話很專業,也中肯,藉助鐵爪高來高去的人才hong軍中有,但是這樣的人肯定不多,可謂萬中挑一。
其實能沿著繩子爬牆的人很多,hong軍戰士個個都受過嚴格訓練,hong軍上下包括劉厚都能做到沿一條繩子爬上十幾米高。
關鍵是速度,在這麼短時間內從城牆的一邊爬上去,再從另外一邊爬下來,這要求他們在牆上基本是用小跑的速度上下才行,這就只能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到了。
劉厚這種細胳膊細腿的人是肯定做不到的,做得到這個的人一般都是手臂粗如大腿,連著做引體向上一百個以上都不帶喘氣的那種人。
現在大家都明白了,用這種方法入城去的人不可能太多,只能是個位數,而且風險很大,很容易被發現,一旦有一個人被發現,不但是他自己本人死定了,還會打草驚蛇,引起敵人的警惕,後面的計劃就會全盤失敗。
“既然這樣,那這種入城方式我們就作為一個後備手段吧,非到必要的時候暫時先不用了,請郭先生說說第二種方式吧。”劉厚道。
“第二個方法比較簡單,風險也比較小,就是透過城門進入。現在城門還沒完全封閉,城外的米糧、蔬菜、雞鴨、豬羊、藥材等等貨物每天都源源不斷地運進城裡,而城裡的垃圾、夜香、潲水等也每天清理出城。
只不過這些事情現在已經基本交由有一定勢力、家產,知根知底的大戶人家來做,官府對他們統一管理,給他們發放過所,他們每天憑這些過所進出城門。而一般小民現在已經基本上無法進出城門了。”郭攸之道。
“那簡單,我們偽造幾張過所,那不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出入了嗎?”張苞嚷嚷著道。
“二弟,這過所哪是想偽造就能偽造的。你別打岔,聽郭先生怎麼說。”關興忍不住拉住張苞,制止他搗亂。
“這有多難,不就是一張紙嗎?我們這裡會寫字的先生多的是,寫一手好字的先生也不少,就算是印章,還不是刻出來的嗎?會刻章的人也不少,我們有這麼多人才,哪裡會偽造不出來一張小小的過所。”張苞沒聽他勸,不服氣地道。
“呵呵,張小將軍,我們hong軍和‘工業部’擁有天下最好的工匠,很多人都有巧奪天工的手藝,如果有充足的時間,讓他們偽造一張過所的確不難。不過現在時間倉促,一時之間卻是未必能做得出來。”郭攸之捏著他那撇越來越長山羊鬍子道。
“何解?”張苞道。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