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笑話。被當兇手就被當兇手吧,能博得她一笑,也值得。他怎麼有種自己跟那些為博美人開心做盡傻事的昏君呢?
雖然他心裡不介意,可總是想調戲一下她。他抓起她猶如白蔥的玉指,輕輕捏幾下,低聲說:“很好笑麼?”
開頭他只是想捏兩下懲罰一下她,一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柔軟得恍惚沒有骨頭,竟讓他捨不得放手,一時沒忍住,又捏幾下。
麗秋頭冒黑線,這男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道貌岸然能佔她便宜。以前怎麼還覺得他雖然不拘言笑卻是一本正經的君子,現在怎麼完全不一樣呢?是他隱藏太深還是他中邪了?
調戲她一番後就要開始做事了,他可沒興趣做戲給別人看。
靳柏辰在面對麗秋的時候笑晏盈盈,望著陳霖時只給對方一個大臭臉,果然人與人,是有差別滴。
“我有證據證明你是兇手,你也可以用證據證明我是兇手。”靳柏辰冷眼睥睨他,話語間流露出傲慢。
有實力的人確實有傲慢的資格,況且靳柏辰是什麼人,從小到大都被稱為天才,智商高於常人。別人只有仰視他的資格。
陳霖原來還冷靜淡定,可聽到靳柏辰說有證據證明他是兇手,大腦便強力運轉,衡量自己做過的事,等他確定並沒什麼能構成所謂的證據後,再度從容地笑著說:“我也很好奇,到底我做了什麼,讓你誤認為我是兇手。”
誤認為這三個字被陳霖咬得異常清晰,不知道他是太有自信,還是他真的不是兇手。
靳柏辰用睥睨江山般高高在上的眼神瞥陳霖一眼,嘴角若有若無的笑容帶著輕視的味道,“那麼,等下我說完後麻煩你指證一下我是怎麼誤會你的。”
“首先,劉堔能邀請你做他的兄弟,證明你們關係不錯。記得劉堔在迎賓處被你們兄弟團打趣的時候,你說過,劉堔在緊張的時候大拇指會彎曲,說話的第一個字咬字會不清晰,連這麼細微的小習慣你都知道,那麼劉堔喜歡紅酒杯空空如也的事你也知道吧,所以在喝酒時如果只剩一點紅酒,他絕對會把它喝光,他覺得那樣是一種享受,就像之前宴會上那樣,他那滿足的笑容相信大家都看到吧。而你就是憑著他這個壞習慣而把有毒的就送給他。”
靳柏辰的話使麗秋想起她跟劉堔第一次見面是鍾家集團的年會,鍾情把劉堔介紹給她。那時候的劉堔風華正茂,裁剪恰當的禮服穿得他俊秀非凡,肩寬腰窄。他很會察言觀色,專挑她們喜歡的話題來聊,所以整個晚上都聊得挺開心。所以一個晚上,她們手頭上的紅酒還剩小半杯,而聊得太歡就會導致一個問題,那就是口渴,喝紅酒是抵不了渴的,鍾情讓服務員拿幾杯水來後,便讓她陪她去洗手間,紅酒就被擱置到一邊,等她們回來後,擱置的紅酒杯已經空空如也,裡面的紅酒全沒了。她記得當時劉堔說不小心碰到酒杯,紅酒灑地上了。她還記得那時候的地板根本沒有紅酒印痕,也沒被整理過的痕跡。
如果靳柏辰的話是真的,那麼當時很有可能是劉堔把她們的紅酒都喝光了。她還記得劉堔那時候的樣子好像餮足吃飽後的滿足,一想到這,她的全身起碼雞皮疙瘩。
這個世界是腫麼了?小夥伴們怎麼都那麼瘋狂?不是瘋了就是狂爆,還給不給人幸福地生活了?
酒吧的秘密
“那又怎麼了,知道他有這個壞習慣的人應該不止我一個吧,他的那個準老婆和情人也都知道吧。”陳霖不恥說道,虧他還以為靳柏辰多有能耐呢,看來還是高估了他。
“不,我不知道。”剛回過神來的鐘情搖頭苦笑,她一直以為自己很瞭解劉堔,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連他的朋友都知道的事,而她卻完全不知道。
得到鍾情的回覆,所有人的目光都瞟想鄧瑞怡,鄧瑞怡的眼神更恐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