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免禮平身。”
袁皇見自己的能臣勇將凱旋歸來,怎不高興,當下道:“如今北疆已定,朕心甚安,此等大功,定要重重的賞賜於你,要封地?還是黃金佳人?愛卿只管提來。”
邵湛微一沈吟,再次撩袍要跪,袁皇親自攙扶他起來,“愛卿啊,有話當說,不必再行大禮。”
“謝皇上,但求皇上下道旨意,請賢妃娘娘放了我那可憐的弟媳,蘇氏。”
“哦?與賢妃有關?”
“正是。”
“愛卿啊,這事到奇了!賢妃好好的呆在宮裡頭,為什麼要拿蘇氏啊?”皇帝也是不解,但凡後宮命婦之事,應由地位最高的嬪妃打理,除非處置不公,一般他不會過問。
“皇上,事情是這樣,那蘇氏一個小姑娘,不滿十四歲就成了寡婦,微臣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平日裡便多為照顧,只我那拙荊王氏,心生悍妒,容不下一個區區弱小,趁我此次出征之際,一狀告到娘娘那裡,說蘇氏狐媚惑人,淫亂邵府,把個莫須有的罪名強扣,這是天大的冤枉,還請皇上和娘娘明察。”
“這有何難,既然是拿錯了,叫賢妃放人便是。”皇上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愛卿啊,即是用兵遣將,上陣殺敵,也不見你這等嚴肅,這個蘇氏,是何方神聖啊?”
邵湛“撲!”一聲跪倒,臉色一正,道:“我兄弟為國捐軀,屍骨未寒,皇上也要與微臣玩笑麼?”
“好好好,不說、不說。”皇上一擺手,道:“來人啊,去喚賢妃見朕。”
賢妃聽喚,心裡著急,這蘇姽嫿她已找尋三日,未見蹤影,正急得似熱鍋上的蟲蟻,邵湛就進宮來鬧,人是她大張旗鼓接走的,現在要如何交待?
匆匆整了妝容,來到宏新殿,給皇上叩了頭,和邵太尉見了禮,惶惶不安的立到書案一旁。
袁皇道:“愛妃啊,蘇氏現在何處?”
賢妃連忙跪倒,未語先泣,抽抽噎噎,道:“皇上,臣妾那日招了蘇氏進宮問話,不料半路上被賊人劫走,如今下落不明……”說到這裡,她溜眼看了一眼邵湛,與他刀鋒一樣的利眼一碰,聲音立即細如蚊蚋,道:“……不知去向。”
袁皇把桌案一拍,怒道:“哪有這樣的怪事,我這宏京城富庶安和,夜不閉戶,這賊人出自哪座山啊?還不派兵給我去剿了!”
他這是給賢妃一個臺階下,夫妻一場,他怎麼不明白,賢妃手裡根本沒拿著那蘇氏。
“你也糊塗,來籠去脈不明,怎麼偏聽偏信,即便是要傳,等邵太尉回京亦不為遲,如此乖張行事,釀成大禍,你還不認錯麼?”
“臣親知錯,甘願領罰。”
賢妃跪伏在地,暗自咬牙,她也不能白讓袁冕擺了一道,如今兩面討不到便宜,白吃個啞巴虧,於是,她回去後提筆給邵湛寫了張字條,叫宮人帶出去,邵湛展開一看,正是一個“巍”字。
再來說袁冕,他撥開床賬一看,那燈影搖曳之下,紅菱被映掩之中,叫人酥心蕩漾、小貓爪撓似的美人兒,正用一雙溜波俏眼狠狠的瞪著他,點漆的瞳仁裡燃著怒焰,美得驚人,直嘆天下竟有這般女子,你看她烏雲鬢,春山眉,芙蓉面、櫻桃口,真無一處不巧,亦無一處不妙,手中的竹簫輕輕挑了一下她下頜,被她偏首一避,躲了開去。
“小美人兒,我的嬌嬌,看你往哪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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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冕涎著臉淫笑,他伸手到被中,握住她一隻小金蓮,放在手裡揉弄,但覺骨纖膚膩,叫人身子軟倒半邊,又順著腳踝往上摸索,雖是隔著被兒,瞧不真切,那觸感極是美妙,一雙秀腿,濃纖合度,此時被兩根繩子勒住,捆在床柱子上,不能合攏,真有說不出的撩人。
“你滾開!滾開!”姽嫿蹬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