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她們說的啊。
“換個玩法吧,不然等結束的時候,杜兄就要被我們抬著出去了,”張書生見玩笑開的差不多,開口道。
“應該應該。”“就換成猜骰子吧。”
這群傢伙還不是損到無底線的那種嘛,李道士默默想,若是換做他上一世認識的那幾個,完全能把對方灌到住院為止,看來古人還是老實啊。
不過接下來的情況就大掉人眼球了,這猜骰子嘛,完全靠的是運氣,但沒料到這杜書呆的運氣如此之好,十把能對十把,弄的酒水全都灌進道士等人的肚皮了,搞的道士都在懷疑這傢伙莫非在扮豬吃老虎,這不一向是道爺的風格嘛。
“這個,各位兄臺,承讓了承讓了,小生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是能猜的出,”杜書呆滿臉的不好意思,若不是大家熟悉他的人品,都會以為這傢伙已經是開始裝了。
道士也發現,跟這些讀書人混在一起還是挺有意思的,雖然他們不是那種‘大爺快來玩啊’的風格,講究個色而不淫,樂而不褻,似乎對於摸摸小手喝喝酒已經很滿足了,真要發生什麼,那是關上門後的事,看來這就是古代文人的玩樂風格,還真有點小清新的味道。
酒喝半酣之時,忽然聽得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這不是杜兄嘛,杜兄你不願金榜題名,為吾皇效力,反倒是沉醉在胭脂堆裡,頗有古時李太白、柳三變之風啊。”
只見一位歪巾斜領,臉上還有幾個大紅口印的青年男子出現,並出言諷刺。
“是白少陵!”
“戶部侍郎的侄兒。”
“聽說他上次科舉連二榜都未過,只能花錢捐個名額,可惜了。”
李道士恍然,原來是官二代心裡不平衡,過來找學霸的茬兒了,那趙書生最有眼色,連忙道:“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寄居於山水之間也是種樂趣。”
“哼,不思報國,只想女人,朝廷為爾等免賦稅,減徭役,哪有這麼好的事!”
喂,兄臺,你這個樣子很沒有說服力啊,李道士默默的看著熱鬧,說不定明天頭條就會是這樣,官二代白某仗勢欺人,反遭神秘人士暴打,沒錯,他就準備當這個神秘人士,難得的打臉情節,自己要是不參與多沒意思。
沒想對方又跟過來幾人,嗯,狐鼠同居,能跟這位混在一起的,不是富商的子侄,就是某員外的親屬,總之是一窩子二代;道士對於出身沒有偏見,只是有一種劫富濟貧的衝動,這要是都綁了,能賺多少錢啊!
那個白少陵真是有反派的自覺,恨恨道:“既然大家都說你杜慕文文采好,那我們今晚就來比一比,看誰能一親那長安城來的慕容姑娘的芳澤!”
杜書呆因為之前飲酒過多,現在腦袋裡已是模模糊糊的了,聽得這話,嘟囔道:“好啊。”
“好!我若是輸了,今日在場所有人的花費,我白某人全包了!閣下若是輸了,也須得同樣如此!”
周圍人頓時一陣拍掌起鬨之聲,廢話,白來的午餐不要白不要嘛,至於其中的恩怨糾葛,那關他們什麼事。
李道士同樣眨眨眼,這反派的智商居然還不低,曉得走群眾路線,這不科學啊!
而等這些二代團伙離開後,那劉書生才擔心的道:“這杏花樓一晚上的花費,怕不是有七八百兩銀子,就算我們五個湊湊,也是不夠吧。”
“你放心便是,慕文的詩畫水準一向是相當的高,而且既然他答應了,必有把握,我說對吧,慕文?”趙書生頗有信心。
“嗯?什麼?”杜書呆這才一副如夢初醒的表情,然後不過片刻,頭一歪,眼一閉,居然直接打起了鼾聲。
“……”
“杜兄貌似頂不住了啊,”李道士乾咳幾句,“所以說,在座的幾位,你們關於作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