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要做的是破壞性試驗,想檢驗下槍的承受極限是多少。看看自己做的大裝藥子彈還沒用,趙檉將它們壓進了五個彈筒,開始射擊,可是隻打了二十多,槍就出現了卡殼現象,接著固定槍的架子就開始出現裂紋,扳把也拉不動了,他不得不停了下來。他嘆口氣,用這種藥量不說槍能能否承受,如果現在槍不是固定在架子,持槍的人現在恐怕也難以承受,說不定肩胛骨都被震裂啦,但總不能因為這個再給每支槍配個支架。
趙檉將報廢了的槍放到一邊,又拿出兩支組裝好的新槍進行試驗,配有彈筒的情況下,槍的射是很快的,他估計了下,一分鐘他能射出十五子彈,這還是在沒有經過訓練不熟練的情況下,如果經過系統長時間的訓練,他斷定還應該有提升的空間。
兩支槍都在打出二百左右的時候,出現了故障,一支是供彈系統,一支是擊系統。此時趙檉也已經是折騰的筋疲力盡,他沒有心思再琢磨故障的原因,準備留在回去以後在仔細研究。勉強的收拾了現場,將彈殼等遺留物全部清理乾淨,幾塊木板找了個房間封存,然後才招呼守在外邊的小黃門。
“二爺???”整整多半天,兩個小黃門曬了半天的日光浴,聽了半天的‘雷聲’,早就有些等的不耐煩,可又不敢離開半步,聽到趙檉的招呼他們答應一聲快步走進來,等待吩咐。
“咦,進來怎麼不說話”趙檉整理好箱子轉過身,看看小黃門好像剛才根本沒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二爺,我???我們回話啦”兩個小黃門抬起頭疑惑的對視一眼說道,看到轉過臉的王爺更是嚇了一跳,“二爺,你的臉怎麼啦?”他們看到趙檉的臉黑黝黝的,人就像剛才灶膛裡鑽出來似的。
“你們怎麼光張嘴不說話啊?”趙檉更奇怪,這兩個傢伙吃啞藥了似不出聲,他大聲問道。
“二爺,你的臉”小黃門更弄不清狀況,壯著膽子指著王爺的臉提高嗓門說道。
“我的臉怎麼啦?你們就不能大點聲說話啊,娘們兒兮兮的”趙檉還是沒聽明白,但是根據手勢猜到了一點。
兩個小黃門聽到趙檉的話都愣住了,過去王爺的耳朵靈的跟狗似的,你要是從門前過,他都能分辨出是誰,今天怎麼聾啦?“二爺,你怎麼啦,聽不到我們說話?”一個小黃門湊到趙檉耳朵邊扯著嗓子喊道。
“啊?”趙檉這回聽到了,意識到是自己出問題啦,他掏掏耳朵,看看焦急的小黃門想了一下,馬明白自己一午放了好幾百槍,槍聲把耳朵震的失聰了,“別怕,我的耳朵被炮聲震聾了,過一會兒就好啦”他這會兒聾,也怕別人聽不到,使勁喊道。
“哦”小黃門鬆了一口氣使勁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又大聲喊道:“王爺,你的臉怎麼也黑了,沒有受傷?。”
“燻得”趙檉沒好氣地說道,這黑火藥煙兒太大了,別說臉黑了,恐怕嘴裡鼻子窟窿裡現在也都是黑的啦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趙檉邊試驗,邊改進,槍管縮短了一些,並且外形改成了六稜型,這樣不但可以簡化工藝,還能提高槍管的強度,更重要的是少了一次焊接,減少了槍管制作難度,可以提高成品率;槍托他卻在不影響使用的前提下加長了一些,這樣可以容納更長的彈筒;一些槍的元件他也根據實際磨損情況,更換了材質,儘量降低故障率。
整整奮鬥了三個月終於趙檉將槍定型,整槍長…五宋尺,重十宋斤,口徑。45宋寸條直膛線,槍滿裝容彈量十,有效射程一百五十步,百米內可進行精準射擊,在二百步外仍然有殺傷力,可以射穿常用的皮甲,只是沒了準頭,懵誰算是誰倒黴。連續射擊五十子彈後需要清理槍膛,射擊五百子彈後需要更換易損部件。
下來就要解決生產的問題,他單獨在工坊中劃出一片獨立的區域封